“赫連絕要軟禁我麼?連工作的權利都剝奪了嗎?”夜藍悽然的道。
她轉身回到房間,坐在落地窗旁,遙望著外面的青山綠水。從最初到現在,他從來就未想過放過她,他用一座囚籠關住她,從身到心。
室外,滿室陽光。室內,一屋陰暗。
從早上醒來一直到中午豔陽高照,夜藍就坐在地上沒有動過,連墨端進來的小米粥動也沒有動過。
門,再次開啟時,是赫連絕走了進來。墨向他報告了夜藍的情況,他丟下工作就跑回了家。
他高大的身影蹲到她的身邊,“藍,你病了,怎麼坐在地上,而且不肯吃東西,你不是小孩子,不要發脾氣。”
夜藍沒有理他,只是望著窗外發著呆,俏麗的小臉非常蒼白。
“告訴我,胃還痛不痛?”赫連絕將她從地上抱起來。
胃痛算什麼,胃痛好過心痛,夜藍閉上了眼睛,無視他的問話,也無視他遞到嘴邊的湯匙,湯匙裡是新鮮的稀稀的小米粥。
“藍,吃一點東西,等你病好了,我送你去上班。”赫連絕誘哄著她。
輕輕的喝著他遞過來的小米粥,夜藍知道跟他抗爭是沒有結果,他承諾她能去上班,她只有養好身體才能去。
“我自己來。”她小聲道。
“我想餵你。”他讓她靠在他胸口,一手端碗,一手執匙。
一碗粥喝下去,赫連絕拭去她唇角的殘汁,“想不想去外面曬曬陽光?”
夜藍搖搖頭,有他在地方,她就沒有陽光。
一連七天,每一餐飯,赫連絕都親自監督她,專門請了營養師為她搭配飯菜,直到醫生說她已經好轉,可赫連絕卻說:“在家再養一個星期。”
“你已經霸佔了我的身體,還要控制我的工作嗎?你答應過我的,你不記得了嗎?”夜藍開始生氣。
赫連絕銀色面具下的臉色有點難看,“就因為你那工作,身體才會越來越差,你如果不聽話,就永遠也別想出去工作。”
一聽這個男人撂狠話,盼了一個星期的夜藍也火了,“你就當我是你的私有物是不是?你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