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我一腔柔腸,許你一方戀想。
用我一生守望,陪你一世滄桑。
赫連絕黑眸中的暗流,慢慢變成深沉,隱隱有波光浮動。
兩隻大手,把她拉了起來,她跌入了他遒勁有力的兩條腿之間,讓她的手,再輕輕的繞住他結識的腰上,手臂一用力,把她緊緊的貼在他火熱的胸膛裡。
“藍……”沙啞的呢噥著,手臂攬緊了她的腰,微微加粗的鼻息,不斷地噴在她的雪頸上,麻癢的快樂,令她的手,越發的顫抖。
“絕……我想要你……”
雪花見證,讓夜藍放縱一回。她知道這樣很醜很羞,每次都是赫連絕身體力行的逼著她要他,可是這一次,她要先說,她想要他!
只因為,他們在一起的日子屈指可數了。
“我的藍……”赫連絕修長的指尖,撫著她身上的每一寸,晶瑩的黑眸,其中的剔透光華,如寶石般動人心魄。
她更緊的靠近他,抱著她的男人,帶著幾分寵溺,既有溫柔,也不失狂野,輕輕的往內推進……
被溫柔的吻著,結合在一起的身體,夜藍只覺得強烈的渴望從心底冒起,迅速竄過全身。
是不是每一個人,在臨別前,才會覺得每一分每一秒無比珍貴。
“絕……”
感受著她腰肢的輕扭,原來溫柔的律動,慢慢變的急速,大手強悍的推開她的兩腿,張到最大的角度。
坐在他的腿上,透著粉色的酥胸,在男人狂野中不斷地顫抖,努力想讓自己記得這一次,記得他的霸道,他的狂野,他偶爾難得的溫柔……
洶湧而至的欲焰,快樂中夾雜著疼痛,銷魂噬骨的感受,她把自己像貓般整個蜷縮排男人的懷中。
雪下了一整夜,早上才微微放晴。
而小木屋中的兩個人,眷戀著纏綿了一整夜。
當赫連絕身上的傷口又裂開來,滲出淡淡的血絲,夜藍再溫柔的擦拭。
當兩情繾綣不知疲累,夜藍不捨得自己睡去,她無論有多累,也緊緊的纏著他的身體,不讓他離去。
青蘿蔓蔓,縈繞心牆,微笑沐春風,幸福笑晴朗。透過絲絲指縫,對著熠熠暖陽。
“老大!”藍肆在門外叫了一聲。
天亮了!
他們之間在今天,就得結束了。
夜藍埋首在他的胸膛,心裡縈繞絲絲惆悵。但她還是對著赫連絕甜甜的一笑,然後站起身去拾地上的衣服穿。
“感謝老爺子!”她嘆道,綁架她來冰島的時候,竟然連她給赫連絕買的藍色襯衫也帶了來。
夜藍獻寶似的拿出來,給他穿在身上,問他道:“帥不帥?好不好看?”
赫連絕但笑不語,走出門去,藍肆打趣道:“帥呆了!”
夜藍傻笑著走到雪地上,雙手放在嘴邊,對著冰冷的空氣直呵氣。赫連絕牽著她的手,大手暖意融融,傳遞著他的溫暖。
回去老爺子家,是坐在藍肆開來的快艇上。
當赫連絕和夜藍手牽著手進入大廳時,赫連昊和曾月蓮正坐在首位,左手邊是權傾九,右手邊是祖萱。夜藍低著頭,不敢看他們中的任何一人,彷彿昨夜,是她偷來的幸福,而天一亮,她就要還給人家了。
“藍丫頭,過來!”曾月蓮叫了她一聲。
被點了名,夜藍慢慢的抬起頭,輕輕的叫了聲:“外婆!”
“去吧!”赫連絕握了握她的小手,傳遞著他給她的力量和信心。
“外婆……對不起……”夜藍站在她的身邊,她曾經答應過外婆不喜歡他們中的任何一個男人,她曾經在權傾九父母的靈堂裡,信誓旦旦的說過,她不愛誰也不會嫁給誰。
曾月蓮拉著她冰涼的小手,讓她坐在自己的身側,她望著廳裡的孩子們,在這場愛情戰爭的角逐裡,顯然勝負已分。三十年前,她曾感嘆,世界上為什麼只有一個權輝龍,現在她則要嘆惜,為什麼世界上只有一個藍丫頭!
“傾九,絕,祖萱,你們都坐下吧!”曾月蓮輕聲道。
權傾九獨自坐在赫連昊的左側,而右側是赫連絕和祖萱。廳裡的氣氛一時很僵,赫連昊沒有發話,誰也沒有再開口。
“老頭子,有話就說吧,說了我還要和藍丫頭去拍攝外景呢!”曾月蓮捏了捏夜藍的手,示意她別緊張。
赫連昊重重的咳了一聲後,“今天大家都在,我就將話擺在這裡,絕和祖萱的婚事就定在下個星期一。”
那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