慣了,而赫連絕畢竟是認識了夜藍之後,才在這裡定居。
他什麼時候開始參加這一項活動,夜藍根本猜不出來。
作為非法賽車的冠軍,所有女孩子們都擁向了赫連絕,而他只是令她們所有人距離他三尺開外,不準靠近他。
“賭注,上交?每人五百萬……”赫連絕笑道。
五百萬賭一次非法賽車,敢情這些人根本不當那是錢,只是一堆在速度和急飆中燃燒的廢紙罷了。
所有不甘心的錢拿來來,其實他們不甘心的並不是錢,而是一種骨子裡的“榮譽”和“戰功”,男人們都是好這一點。
赫連絕用手指了指昭夏,昭夏屁顛屁顛的滿含崇拜的跑了過去,她跪在赫連絕的腳下,閃著光芒的眸子仰望著這個不可一世的男人。
“記得我們上次有什麼約定嗎?輸了的人要向贏的人下跪表示服輸……”赫連絕輕描淡寫的說道。
夜藍站在摩托車旁,雖然相隔不近,她完全能聽到赫連絕在說什麼,也完全能看清他在做什麼,他們不止非法賭錢,而且還將尊嚴也押了上去。
很多女孩子已經學著昭夏的樣子跪倒在了赫連絕的腳下,將他當天神一樣的膜拜,他就是這個非常世界裡的帝王。
男人們可能只是想合夥來耍赫連絕,才會同意這個賭注,此時明顯赫連絕贏了他們,他們也是衣著光鮮、衣冠楚楚的世家子弟,哪會向他下跪?
但是,赫連絕是什麼人,他是江湖中人,他從小就混江湖,然後執掌“S十字星”,他的話就是聖旨,就是絕對的權威。即使他們這些人是本城的高官富甲之流。
“赫連絕,你還敢跟我們賭嗎?”有人開始出主意。
赫連絕何嘗不知道他們心裡想些什麼,“一局是一局,如果三少想要贏我,在下一局奉陪到底,不過現在嘛……必須履行諾言……我們有我們的規矩,每一個來玩的人都必須遵守……”
此時,赫連絕似乎不想再與他們廢話,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