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因為他們覺得生活太“枯燥”,如果不是這種極致的快gan,是體會不到生活的意義。
而夜藍不同,她的父母就是死於交通肇事,雖然是一起謀殺,但她天生就對飆車恐懼,雖然她自己也開快車,但卻達不到赫連絕這樣不顧一切的向山上衝。
“現在報告最新路面情況,笛公子車上的女人已經飛了出去,原因正在查明中……”
每一部車上都裝有無線電,可收聽到最新的路面資訊,夜藍睜大眼睛看著前方,雖然她什麼也看不清。她不知道笛公子是誰,不知道他的女人又是哪一個,但飛出去就表示她不是鳥兒,她沒有翅膀飛不回來,只有死在路上了……
她只聽到赫連絕冷哼了一聲,彷彿根本不屑這樣的男人,彷彿只有坐在他赫連絕身邊的女人就是安全的。
“藍,你怕嗎?”赫連絕開著車問了她一句。
他的黑色跑車始終排在第一,將後面的其它車甩在了身後,在這沒有月光的黑夜,沒有路燈的山路,黑色的跑車就像一個影子轟隆隆的向山上開進。
夜藍沒有說話,她曾經以為,有他在什麼都不怕。
現在他在她身邊,她依然是什麼都不怕,只是這種不怕,演變成了一種置之死地而後生的不怕。
“能夠坐在我身邊的女人,就算是死,也是死在我懷裡,放心,你飛不出去……”赫連絕居然笑了起來。
他的笑話一點也不好笑,夜藍知道他說話的意思,她是他的。無論何時何地,她都只是他的。
沒有經過他的批准,就算是死也不行。
想飛離他的身邊,絕對不可能!
只感覺到全身冰涼冰涼的,而高空中稀薄的霧氣展現在眼前時,夜藍髮現,他們快到山上了。
而赫連絕,那張他獨一無二的銀色面具,在夜風裡就像一個魅影,將她的思緒完全佔據。
當他第一個跑到山上終點時,他伸手捏緊了她的下巴,語氣非常冰冷:“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