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藍像是聽見世界上最冷的冷笑話,一個男人如此傷害你,你還要對他說愛他,“絕,我神經了嗎?”
言下之意,就是除非她神經了,才會對這樣的男人說愛他。
明明知道這樣會惹怒赫連絕,可夜藍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或許有位心理學家說過,當心裡再也承受不住的時候,就希望轉借於rou體上的殘害,她現在就是這樣的人,她的心理面臨崩潰,而身體卻隨著赫連絕的衝撞在搖擺……
“啊……”一聲嘶心裂肺的叫聲,是赫連絕在懲罰她的不馴服,她寧願這樣沒羞恥的叫,也不要說那三個字……
“說你愛我,藍……”赫連絕在背後喘著粗氣,伴隨他冰冷的聲音而來,還有他兇狠的撞擊。
“神經病才會愛你……”夜藍痛得全身骨頭都快散架了。
好痛!痛到沒有知覺就好了!她這樣安慰著自己。
如此屈辱!
如此痛苦!
如此慘裂!
夜藍無助的流著淚。
沒有自尊!
沒有疼愛!
沒有交流!
夜藍像一具鐘擺,隨著男人的推進而擺動。
今晚的赫連絕,比任何時候都瘋狂。
“你真的疼我嗎?”夜藍問他。
“疼,比你想象中要疼很多很多倍。”赫連絕答她。
他將她弄痛,然後說他在疼她。
這是什麼邏輯?
這是毫無邏輯的方程式,永遠沒有答案的問題。
“那麼,藍,你愛我嗎?”現在是他問。
“愛……我很愛很愛你,比你想象中要愛千倍萬倍N多倍……”她笑,笑得眼淚都掉下來了。
他無情的傷害了她,然後要她愛他。
這是什麼愛?
世界上有這樣的愛嗎?
這種嘲諷至極的回答,引來的,是新一輪的進攻。
今天晚上,已經耗盡了她一生的力量和淚水。
“上帝,我不想再哭泣……”
上帝說不能。
“上帝,我能不能不再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