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酒,我們什麼都沒有發生,他卻徹底讓我栽入了一個無底洞。
我完了,真的。
當然,第二天早上,我起不來床了。
我承認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嚐到痛經的滋味,可能是平常我不注意,這次來點嚴重的就一觸即發。
好吧,我這也是自作孽,不可活了。
不過我還是強撐著起來了,畢竟今天還要幹活。我……真是想賴在床上這輩子都不要起來了。
吃飯的時候,我還是覺著小腹特別疼,原清言他娘沒想到這麼靈敏,立刻問道:“恬箏?怎麼了?”
原清言的目光看向我。
我的臉一陣發燙,有些尷尬:“沒事,沒事。”
然後原清言他娘說:“不行,還是讓我給你把一把脈才安心點。”
嗷,誰來告訴我原清言他母親怎麼除了做飯縫衣服看孩子識字還會醫術?我……表示真無奈啊……
原清言似是看透了我的想法,說道:“別擔心,我娘當年可是號稱婦科聖手的……唉,婦科?她應該也會其他的吧……”這孩子說起婦科來還真是臉不紅心不跳一如既往的淡定臉皮比城牆的拐彎角還厚啊。
你第六感真強,我真的是婦科病。
他娘此時已是把好了脈,張口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