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開車行駛在馬路上他更想。
想到二娃,他就想到大山,想到大山,他就想到了出沒在大山裡的機敏兇狠的狼,二娃就是隻狼,這當初他就看出來了,他之所以看出來,因為他們是同類,他---丁成貴也是隻從大山裡串出來的狼。
按照狼的習性,他們應該抱成一團來共同闖出一片屬於他們狼的天下的。可就是因為人的理智,讓他把那隻餓了的小狼趕了出去。他懼怕他的狼性,更怕他會窮兇極惡的把自己都吞噬掉,所以,他們就成為了一個城市中的兩隻孤獨的狼。
前天,他們兩人成功的操作,這種當機立斷的操作風格,讓他感到心情異常的暢快淋漓,爽。這就是他們狼的思維,狼的風格。他們在一起毋庸多說就能達成一致的目的,不需要那些虛偽的掩飾就能果斷的掌握最佳的生意契機。
他很想把那隻狼收於囊袋中,但他又怕那隻狼會咬破囊袋串出來反咬他一口。他多希望那隻狼能夠進化一點,人性一點,這樣,這隻狼就會是一隻溫順的臣服於他的狗了。馴服這隻狼,為了共同的利益。而且,利益是明擺在面前的,就是那個要拆遷的船廠。對於丁大頭來說,那廢墟里隱藏著一座寶藏。他要二娃帶自己去挖掘這座寶藏。
想到這裡,丁大頭決定了,一定要把二娃挖過來,今天晚上就和他談。做大事,丁大頭從來不拖到明天,後天。想到就要去做。想到這裡,他撥通了二娃的電話。
接電話的是二娃,當二娃剛接到丁大頭的電話時,大吃一驚。他不喜歡丁大頭,除了他的錢,他的錢能幫二娃成事。
不過,他還是用很敬重的口氣問了個好:“丁總,你好。”
丁大頭沒有理會他這套,而是很直截了當的問:“二娃,今晚有空嗎?我們一起喝酒。”
要和丁大頭同桌喝酒,二娃是一百個不願意。於是,他馬上說:“丁總,我今天晚上有事,對不起。”後就回絕了。
丁大頭現在好壞也算是個人物了,怎能這麼輕易的被二娃回絕,於是,他就說:“那好,今天沒空那就明天吧,明天我正好路過你們這裡,你等在公司裡,我來接你。”
這不是在強人所難嗎?難道喝酒也有強迫的。二娃心裡是一肚子的氣,但又不好說出來。所以,他沉默了一會兒說:“這樣吧,丁總,如果時間來的及的話,我就到公司來找你一起喝酒。”
“好,我在公司等你,不見不散。”丁大頭說完就把電話給掛了。
二娃總覺得這樣的請人喝酒有點帶要挾的味,但不去的話,如果丁大頭明天正的到公司來找他的話,那肯定會要引起蘇娜的懷疑,這樣事情就有穿幫的危險。
去就去吧,不就是喝酒吃飯嗎?又不是鴻門宴。
當二娃趕到丁大頭的公司時候,倉庫裡面燈火通明的工作場面吸引了他,他就不由自主的走了過去。這不看沒什麼,一看差點沒讓他氣得乾嘔。他彷彿看到了丁大頭在滿缽滿盂的數著錢,而他卻只賺了蠅頭小利還要擔驚受怕。
“二娃,你來了。”丁大頭從辦公室裡走出來笑著跟二娃打招呼。不過,當他看到二娃那雙充滿妒忌的小眼睛時有點吃驚。他知道,這種場面太刺激二娃了。
於是,他很體諒的說:“二娃,這批貨賣不出去,所以,我只能把貨改頭換面一下,但願能多賺一點錢。唉,現在賺錢真難啊。”
被他這麼一說二娃的心也稍許平衡了一點,特別是那最後的一句二娃最有感觸“賺錢真的很難。”他現在就怕自己乾的事被蘇娜發覺。
“走吧,我們喝酒去。”丁大頭對著二娃說了一聲。於是,他們二個人就驅車去了一家大酒店。
“丁總,就我們兩人?”二娃看看這偌大的包間就他和丁大頭二人時好奇的問了。因為照理那個曹大旭一定會跟隨在丁大頭的身邊轉悠的,但不見他的蹤影。還有就是要喝酒總的約上幾個酒肉朋友的,但一個都沒有。這裡就他和丁大頭,一老一小的兩個爺們,這酒喝得有什麼味道?
就在二娃胡思亂想的時候,丁大頭已經為他倒了滿滿的一杯酒了。
“來,二娃,為我們的成功合作乾杯。”丁大頭熱情的舉起了酒杯。
“謝丁總。”二娃說完就一杯酒喝了下去。
“二娃,看不出好酒量。來,再喝。”丁大頭又殷勤的為二娃斟滿了一杯酒。二娃又傻呼呼的喝了。本來二娃是沒什麼酒量的,那空腹的一杯酒已經把他的腮幫子給燒紅,腦袋瓜也有點暈乎乎了,丁總的出乎意外的殷勤又讓他飄了起來。於是,他就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