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這時看著連抬頭勇氣都沒有的他,卻再無疑問。
這就是小陳!
這是一個極度努力,拼搏向上,只為了活的更有尊嚴的人。
但在面對強大到無法反抗的力量時,他又會縮緊自己每一根汗毛,毫不猶豫的放下自己努力奮鬥而來的尊嚴,沒有絲毫反抗的去做一隻溫順道了極點的綿羊!
雲易站在白人男子身邊,並不理會他手裡握著的槍,以及此時那雙已經開始變得驚恐,盯著身邊的雲易不住閃爍的眼睛。
那雙眼裡,毫無疑問,也曾有危險的光芒在閃爍。
可雲易卻好像毫無所覺,他的腳步微微前行了一步,再次看向那中槍的女孩。
此時他眼中的光芒已不再是先前的淡漠,而是變得森然至極,女子躺在地上,身體還在不規則的抽搐,眼看就要斷氣了。
當終於看到了她已經無力抬起的小臂上,露出的那一朵黑色不知名花種的刺青時,雲易眼裡那森然之下深藏的緊張才緩緩淡去。
雖然這女孩是黃面板,但卻已經可以確定,她並非是小陳帶來的人。
因為這朵刺青代表的是能夠進入這間酒吧做生意的憑證。
而他非常清楚,在他的地盤不會有中國人做這種生意,所以這不知是韓國,還是日本,又或者越南等亞洲地域的女孩,應該也是被罪惡集團弄到了這裡……
雲易並不管這些事,他只是一條黑暗中的狼,他沒有原則,也沒有弱點!
他的目光又看向那趴在地上哭泣的女子,如果他沒看錯,此人才是跟小陳一塊來的人。
而出乎意料,此時那女子竟比小陳要有膽量的多,她竟然回過頭來,眼裡泛著極度驚恐的望著雲易那張塗滿油彩的臉。
除了驚恐,還有著疑惑,以及哀求。
“你……你是中……”女子顫抖著牙齒,對著雲易顫聲確認道。
只是她的話並沒說完,便陡然一聲尖叫響徹周遭。
而在她身邊仍然在不住磕頭的小陳,在這聲尖叫起時,便徹底被嚇趴到了地上。
而酒吧裡的人們,確實陡然發出了劇烈的歡唿聲:“好……”
“揍死這狗孃養的!”
“對,就這樣,夥計,砍斷他的四肢,削成人棍,今天的太陽很不錯!”
“我想應該把他渾身骨頭碾碎,扔到那罪惡、醜陋、該死的難民營裡去……”
……
歡唿聲此起彼伏,受到血液刺激的人們,大口飲酒,手掌拼命揉搓身邊女子的……
而先前那握槍的白人男子,此刻那隻握槍的手,已經掉在地上,他還沒有感覺到疼痛,愣愣的看著掉在地上還在不規則跳動的手掌。
下一刻。
“嗷……該死……你竟然斬斷了我的手掌……”白人男子一把按住自己那噴血的動脈,臉色已經變形,大聲嘶吼道。
雲易那雙淡漠中,兇光畢露的眼神靜靜的盯著他,手中不知何時出現的一把黑刃正滴著血。
“滴答,滴答!”
他握著那寒光閃閃的黑刃,一步步朝著男子走去,男子眼中驚恐,憤怒不住閃爍,腳步卻在踉蹌著後退。
在酒吧裡的歡唿聲中,雲易沙啞的聲音再次開口:“菜鳥,你想怎麼死?”
“該死的,老子沒惹你……”白人男子憤怒嘶吼,他感覺到自己必須接受治療,大吼一聲:“醫生,醫生,老子需要醫生……”
“哦,夥計,我曾經是一名優秀的外科醫生!”
“噢,天哪,你還在等什麼……”白人男子衝著酒吧巨吼。
“可是,我想你並不需要醫生!”
“哈哈哈……”
“對,你不需要醫生,醫生也沒法將你的腦袋重新縫合在你的脖子上。”
大笑聲陣陣!
白人男子似乎終於認清了形勢,他痛的變色的面色剎那之間轉為兇狠,毫不猶豫的放開了自己原本掐住動脈的手,快若閃電的從腰間掏出一枚手榴彈,口中大叫道:“雜種,都給老子去死吧!”
沒有人驚恐。
所有人連臉色都不變,只是大笑著看著他手中噴出的血液。
然後看著他被雲易那快到無法看清的身手,一點點的分屍。
白人男子不住慘叫:“不,快住手,你這個瘋子,我在灰蠍服役,我是三角洲退役……”
菜鳥,講背景!
手榴彈已經不在他手上,他倒在地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