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急需要挽回損失,這也就發生了昨晚最後五分鐘被屠宰的原因。”
很明顯。康夜對前因後果,早已經心裡有數。
此時簡單的深入淺出。就讓並不懂金融的雲易聽明白了。
不過他還是皺起了眉頭,既然明知道會有問題。為何沒有提前做好準備?
雲易眼神看向康夜,又看向陳先橋,並沒有開口。
但是兩人卻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康夜並沒有沒有推脫,他眼神自責:“這是我的疏忽,我應該負全責,原本是可以做些防備來避免的,卻因為昨天的勝利而疏忽了。”
陳先橋也開口道:“我也有著責任。”
先前沒有生氣的雲易,此時卻是臉色難看起來。眼神銳利:“兩位,資本市場瞬息萬變,咱們這筆資金如此巨大,疏忽意味著什麼?意味著咱們隨時全盤皆輸。”
陳先橋和康夜低下頭,這是不可推卸的責任。
雲易微微閉了閉眼,再次睜開看向康夜:“為什麼你沒有做好準備,我想不可能只是疏忽吧,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咱們必須檢討原因。畢竟公司才剛成立不久,今後時間還很長,每一個錯誤,以後都必須注意。”
他不認為康夜如此清楚因果的情況下。真的會只因為大意,便敢拿數百億人民幣開玩笑。
康夜聲音低沉道:“實際上今天開盤之後,我是有準備要再次繞彎子。重新規避,可以起到一些防範。但是因為公司已經決定了要做保守操作。咱們五十億美金,都縮小槓桿比例。最低保證了百分之三十的保證金,在資本市場運作之中,已經確定了做空方向的情況下,實際上承擔風險波動的能力已經很強。
正是因為如此,我考慮到咱們這筆資金,再隱藏實際上也隱藏不了多久,只要市場有波動,咱們就必須參與,而咱們只要一露面,自然就被人所知。所以在保證風險承受的情況下,躲與不躲區別已經不大。因為在還沒有徹底弄清咱們底細的情況下,大資本應該不敢對咱們動手,而結仇。
隨著咱們的資金量隨著市場下跌,會累積的越來越大,到時候就算根底被他們查清。而那時大勢已定,市場崩潰,誰也別想僅憑自己一己之力就強勢翻動已經崩潰的大盤來吃掉咱們,那風險和收益已經不成正比。所以我就沒有再做隱蔽。”
雲易微微沉吟,康夜的理由很明顯並不過分。
只是大意了一些,但是說到底還是自己的決定,才讓康夜放下了戒心,也造成了這場事故。
不過雲易卻並不認為康夜就沒錯,很明顯康夜作為一個掌控數百億人民幣的投資者,再小心也不為過。
“康總,既然如此,為何最終還是有人衝咱們動了手,這是說對方已經摸透了咱們的底細?”雲易最終還是暫時放下了問題,沒有追究。
現在主要是沒有時間追究責任,最重要還是搞清楚情況,為何和康夜說的不一樣,有人衝他們下了手。
說到這個,康夜微微沉默,直到此時,他也沒能確定這一點。
如果不是確認了自己只有這個實力,他們如何敢動手?
康夜眉頭緊緊皺了起來,只能將自己的分析說出來道:“現在無法確定到底是誰做的,因為誰都有可能,但是就他們的做法來看,更像是一個賭徒的做法,似乎是一個輸紅了眼的投行所為。而我想不出在華爾街有哪家投行會做這種事,風險已經超過了投資比例,這是拿客戶的錢來開玩笑,客戶不會放過他們。而如果不是投行做的,就剩下財團,可是財團不敢這麼做,他們投資相對謹慎,幾十億美金,去強勢撬動市場,這不符合他們的策略。”
雲易的眉頭都瞬間皺緊,這是什麼意思?
陳先橋開口了,他畢竟也懂資本運作,此時他的眼神卻很凝重:“在一般情況下,要拉動百分之四十的盤口,卻只賭咱們的三十億美金,這種情況,不是急紅了眼,就是對頭所為。”
對頭?
雲易搖頭:“咱們才第一次涉足資本,哪來的對頭,就算這次大盤下跌,他們損失慘重,這和咱們的關係也不大,還不至於遷怒到咱們吧?”
康夜眼神也很深沉,至今他也想不透,深吸口氣道:“這個很快就可以查出來,這麼大的動靜,不可能是陌生資本做的,現在咱們先不談這個,就說說他們這次為何會成功。”
雲易點點頭,拿起茶杯。
康夜繼續道:“首先可以確定對方選擇的九隻股票,都是咱們下重倉的,而且都是在前期市場興盛的時候,漲幅相對較大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