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指著石頭那塊花紋道:“這個,總有點兒啥寓意吧?”
李欣搖搖頭:“娘,都還不知道那是什麼花紋花字呢,誰知道有什麼寓意。要我說啊,你也別聽大伯胡咧咧,寶石會那都是商賈和衙門攪合在一起玩兒的把戲,平常老百姓要真有什麼奇珍異石的,早被商人和衙門弄走了,他們吃肉老百姓能有口湯喝就不錯了。”
李欣對劉氏道:“這茬事兒娘你還是別去摻一腳了,臨近年關了,還是想想過年的事兒吧。”
劉氏有些不樂意,還跟李欣商量說:“銘子雖然沒回信,今兒個過年肯定要回來的,娘也是想給他鋪鋪路,既然那官場上的老爺們都對這事兒感興趣,咱們投其所好疏通疏通關係,對銘子鐵定好……”
劉氏話還沒說完李厚仲就道:“他奔前程你別在一邊兒瞎操心,能做啥事兒不能做啥事兒他不知道啊?他要真有本事,你就是不給他鋪路不幫他疏通關係,他也照樣能往上奔著去,你這上趕著去巴結那些個官場上的老爺,那才是真的給銘子拖後腿,以後旁人說起他來不得說他是靠著他娘獻石頭才跟人家掛靠上關係的。”
劉氏立馬甩了臉子:“你當爹的不幫你兒子想未來就算了,我幫他想你還埋汰我。你要有本事,我用得著想那歪門邪道的?”
“好了好了,爹,娘,多大的事兒,別扯遠了……”李欣忙出來調和兩人的情緒:“這石頭沒什麼大不了的,到處都能搬一塊回來,就當是咱家的鎮宅石頭,輕易不去動它可好?”
李欣一邊說著,一邊給李厚仲使眼色,揚聲喚了一句,叫外邊的長工幫著李厚仲將石頭重新搬回到高龕上。
李欣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