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爸爸為什麼不自己說,而是讓那個女人說個不停,他心裡對爸爸的好感都要受到影響了。真是的!
張元芹心裡冷哼一聲,這個潘長興,幹不出什麼好事!他原來是個善良懦弱的人,現在只怕是只剩下了懦弱,善良要被女個消減沒了!
她看著繼通,知道孩子的心思,心疼爸爸,又討厭那個女人。不由得對兒子和顏悅色的說:“繼通,你想的,媽媽都明白。你是不是既想幫爸爸,又不願那個女人得逞是不是?”
繼通面露驚喜,“是啊,媽媽。你怎麼知道?”
“你是我的兒子,我怎麼會不知道?你放心,這件事不用你倆管。只要你和明明聽我的安排,我就幫幫你爸爸。”
繼通和明明都問“什麼安排?”
張元芹說道:“第一,不管你個女人說什麼,你倆都不要相信。第二,你爸爸再來接你們,不要去,就說有事,反正不能跟他走。”她鄭重問道:“這兩條,能做到嗎?”
“不是永遠也不讓我們跟爸爸玩吧?”明明問。
“當然不是!媽媽就是讓你們最近不要去,過了這段時間就沒事了。”她笑著說。
兩人的心這才放了下來。
“好,我們答應!第一,不相信那個女人的話。第二,暫時不跟爸爸接觸。”繼通又重複一遍。
張元芹點點頭。
“第三,你爸爸來找我,我就答應幫他。”
她相信,潘長興沒臉來找她。就算來了,她也有辦法。
兩個孩子把事情交給了媽媽,如釋重負,各自玩去了。
不一會兒,陳振昌帶著琳琳來了。見到她倆,又是一頓疑問。
張元芹給他解釋了一番,並說他:“振昌,這些事,你不用管。你摻和進來,不太好,我也不希望你生閒氣。”
陳振昌明白,不再說什麼。
第二天,他和張元芹再去香山,轉遍了碧雲寺,也沒找到那個胖和尚。兩人失望而歸。
陳振昌下週又帶著她去了,仍是沒有找到。
第三週,終於在滿山的綠葉都變成了深的淺的紅色的時候,找到了正在登高望遠的胖和尚。
陳振昌知道他是故意躲避,也不說破,拉著張元芹上前,客氣的問:“師傅,上次我有眼不識泰山,還請見諒。”
胖和尚微微一笑,:“沒事,我遇到的這種人多了,生氣可是生不過來的。你現在信我了?”
他趕忙說,“信,我信了。師傅,還請你多多指點啊!”
胖和尚看向張元芹,張元芹從包裡拿出一個信封。裡面裝著她早就準備好的一萬塊錢。
胖和尚接過來,手感已經讓他很是滿意,甚至是驚喜了。
他故作深沉的說。
“女施主,借一步說話。”
兩人避開陳振昌,往山頂走了幾步。
“女施主,天機不可洩露,我能說的,只有這麼多了。”他閉著眼睛,手指在她的手心划著。是一個字!
張元芹兩手空空的跟著陳振昌往山下走,精神恍惚。
陳振昌一邊扶著她,一邊在心裡嘀咕。
跑了一個月,花了整整一萬塊,別人好幾年的積蓄,換來的只是虛無飄渺的一個字!也不知道這個胖和尚是真的有本事,還是故弄玄虛!
他要是故弄玄虛,還真是個好手啊!沉得住氣,接了錢一點都不驚訝。真是搞不懂!
只要元芹心裡高興,他就高興!管他是真的假的呢!
張元芹一直在琢磨,這個字,是什麼意思?
“何”
胖和尚寫的是個“何”字,清清楚楚,絕對沒有看錯。
可是,這是什麼意思?
奈何?為何?幾何?或者是姓何?
她精神一震,姓何!沒錯!絕對是姓何!
她的一切,都是何給的!現在的一切,包括她的命!
是啊,還是要找到她!沒有她,何來自己?沒有自己,又何來的繼通日後的一切?甚至是明明的,陳振昌的幸福?
她的恍惚去了幾分,多日的奔波勞心,讓她苦不堪言,陳振昌開著車,她就在後座躺下睡著了。
陳振昌知道她的辛苦,車子開得很穩,到家的時候,她還沒醒。又在車裡等她睡醒,才進了家門。
進了家,孩子們笑鬧一陣。陳振昌去準備了晚飯,等他一頓忙乎,飯也擺上了桌。張元芹還在床上躺著。
他輕手輕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