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也確實覺得薛濤是個值得幫助的人。
可是其中的兇險,薛濤應該完全清楚,並且可以很清楚的預料到,他還是選擇自己幫忙,這讓她陷入多麼危險的境地中啊!
就算最後自己並沒有暴露,可是確實有這個可能會被報復啊!而且,那是個亡命徒,真是不敢想!
張元芹一陣後怕。
“大姐,我是濤子啊!”薛濤笑著說。
張元芹問,“濤子?你的聲音怎麼變了?沙啞了許多?我都沒聽出來。”
“大姐,我上火了,嗓子一直啞著。這邊的事已經清了,我打電話主要是想見你一面,當面致謝!這將近兩年的時間,要是沒有你幫忙,小梅母子肯定暴露,那我得努力就完全沒有意義了。大姐,我真是不知道怎麼謝你……。你什麼時候回來?我一定登門致謝!”
“濤子。事情解決了就好。我幫你也沒費事,你不用那麼客氣。”張元芹淡淡地說。
薛濤一聽,大姐的口氣似乎不對啊!她有點冷淡疏離。
“大姐。你一定怪我讓你處在危險中了吧?我也沒想到事情變得很複雜,而且還拖了這麼長的時間。總之,都是我不對,我太自私了!可是,大姐,除了你我真是沒有別的可以託付等人了!大姐,你就原諒我。給我一個機會,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發生類似的事情了!……”薛濤誠懇而焦急的說著。
張元芹很矛盾。自己幫了人家,等事情解決了又在怪人家,是不是有點小氣?
幫都幫了,還磨嘰什麼啊?
以後少打交道就行了。別再頭腦一熱就隨便幫忙了。
打定主意。她又笑著說,“濤子,不用說了,我雖然有點怪你,但是也知道你的苦衷,你也受了苦,不用自責,等我十月一回去後再見面吧!”
薛濤卻知道。這件事怎麼也是影響了二人感情,無奈的說。“我知道了大姐,無論如何你讓我當面致謝,不然我一輩子也不會安心。”
張元芹答應了才結束通話電話。
晚上,陳振昌回家,張元芹跟他說起這件事,他沉思片刻說道,“你原來幫他是覺得他人不錯,自己又不費什麼,順手的事也沒想那麼多。後來只是事情變複雜了,你又後悔了。這件事不怪人家濤子,是你自己反悔了,你就是犯了小心眼,又後怕,怪就怪你自己吧!
終歸他跟社會上的人來往的比較多,咱們以後就儘量少跟他共事吧!也少點擔心。”
張元芹擔憂的說,“可是我已經和小梅合夥開了一家小餐館,都已經開業了,合同書也是一早就寫好的。怎麼能說撤股就撤股的?那不是違約嗎?再說了,小梅人不錯,是個做生意的好手。”
“我說元芹,你原來做生意可是非常爽利的人,怎麼突然就這麼婆婆媽媽的了?又想掙錢,又怕攤上麻煩?世上的好事都讓你佔了?要我說,這生意不做也罷!就你手裡的房產租金就夠你吃喝不愁得了,你還貪什麼心?是不是越活越不明白了?”陳振昌看她當局者迷,就又勸她。
“元芹,咱們的小日子過得多舒坦啊!要錢有錢,要人有人,孩子們都懂事不用你操心,你還折騰什麼?還有什麼不知足的呢?什麼也比不上咱們一大家子平平安安的!就別再貪心了,把股份讓出去吧!”
張元芹被他點醒,自嘲的笑笑,“我真是糊塗了!以後再也不攙和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兒了!我就等著娶個好兒媳婦,再找兩個好姑爺就行了。”
陳振昌拍拍她,“你說挺聰明個人怎麼也犯了這糊塗?”
“那還用說,肯定是你傳染的唄!……”
倆人笑鬧起來。
張元芹拿出一個存摺,“振昌,這個摺子裡有200;000塊,咱們也不能老讓琳琳的大舅和大舅媽掏錢,這些錢你就看著給琳琳花吧。”
陳振昌笑著接過來,“好老婆,我真有福啊!琳琳也有福。”
“那是!我是咱們家的大福星!”
……
十月一日,國慶節。
陳振昌帶著一家人回了保定。本來計劃是出去玩一趟的,但是繼通的假期不允許,就決定在家裡歇歇,哪裡也不去了。
此時的保定還沒有大型的超市,所以一家人帶著從北京帶了的各種水果,肉食,就連蔬菜都有,一下車先搬了半車廂的東西。
繼通幫忙把東西放好,抽空偷偷地對媽媽說:“媽,我想這幾天趁你們都在把何明麗叫到家裡來都認識認識。行不?”
張元芹從沒聽他提起過,猛地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