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日子的奔波和提心吊膽。
完全是一場虛驚,還是一出無事忙的鬧劇。
“好錦兒,我向你賠不是,別生氣。”程殷殷倩然而笑。
“可是,我們這樣一走,胡少爺一定會急得到處找我們的。”錦兒說:“我們給他留封信。告訴他到程家來娶『殷為程』?”她隨之也頑皮起來。
程殷殷思索了一下,奔至床沿,解開當初帶出門的行李,其中有一小包沉甸甸的細軟,是她的一些較值錢的飾物,原先是打算在“逃婚”過程中,可以應急變賣的。她取出一個繫有紅絲結的佩環,高高的揚在錦兒面前:“你瞧這是什麼?”
錦兒一看又睜大了眼,叫了出來,“小姐,你居然把這個訂親的信物也帶出來——”她當初當然不會想到是今天的這種局面,帶著這塊佩環,自然是要把它拿去換銀子使的。
“就留下這塊佩環吧!他應該懂得其中的奧妙的。”程殷殷笑笑說,就拿這件信物做為試題,考考胡泯這兩個月以來的學習成效吧!
“會不會太難了一些?”錦兒有些不放心,這其中曲折的離奇過程,連她自己都有幾分匪夷所思哩。
程殷殷美目一揚,“要娶長安第一才女,先來個小小的測試,牛刀小試一番,也不為過吧?”
“嘻!小姐我瞧你說話的樣子,可是愈來愈像胡少爺了呢,這兩個月也搞不清楚誰是夫子,誰是學生,誰軟化了誰呢!”錦兒嘻嘻而笑。
程殷殷一愣,“是嗎?”
“可不是呢!看來我們回家得好好重新修身養性一番了。”錦兒調侃著。說著,主僕二人又都笑了起來,收拾著行囊,等待著夜闌人靜的時刻。
趁著四下無人,程殷殷和錦兒躡手躡腳,循著後花園的蔭幽曲徑,慢慢地摸踱到側門。程殷殷從門邊的土石塊中,摸出了一柄鑰匙,卡啦一聲,開啟了門,和錦兒走出了胡家的闈宏宅第。
“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