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蹙,總覺得眼前這個認識丁曦寧的女人似乎在說一件他一直想要想通,卻又跳過而想不通的事。
龍克東眯起眼睛,猶豫的伸出手,“你好,我是龍克東,我送花給丁曦寧,你似乎……”
“高興。”她握住他的手,上下搖動,還猛點頭。
很好。
他覺得有件事可能要慢慢的想通了,或者應該是要知道答案了,而現在他就在知道答案的過程中,就像解數學題一樣,不可以急,只能一道道公式套下去。
他看著拿掉口罩的年輕老闆娘,她活脫脫就是丁曦寧的年輕版本,或者該說是她應有的版本?
“你……確定她不是你姐姐或是學姐之類的?”
話一說完,他確定自己看見年輕老闆娘的動作霎時頓住,笑容僵住,然後緩緩的放開他的手。
費巧看他一眼,他也盯著她,兩個人都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事。
她快速戴上口罩,一本正經的問:“你是在哪兒認識她的?”
看著她的轉變,龍克東微微揚起嘴角,覺得好想笑。
“那兒。”他指著剛遞出去的名片。
“這兒?”費巧彷佛大難臨頭,指著名片的手指微微顫抖。
他深深的覺得,現在有權利知道這個他該知道卻又一直不知道的秘密。
“對。”
“你在這裡認識她,還想送她花?”費巧不由得放大音量。
龍克東露出冷靜的笑容,一點也沒有被她嚇到。
“不然我應該在哪裡認識她才可以送她花?”
一切都是陰錯陽差惹的禍。
她讓龍克東與費巧見面的結果,就是讓他猜出她的未婚狀況。
坐在咖啡館裡,費巧只差沒將頭剁下來讓丁曦寧當椅子坐。
“我怎麼知道這年頭有人會不被你那身裝扮嚇到,還執意要送你花?而且是那種最怕惹麻煩的醫生!我看他要送你花,以為是你在別處認識的朋友,我當然很高興啊,就……”
“就傻乎乎的將知道的事都說給人家聽。”
“哎喲,曦寧,我的好小姐,你饒了我。”
丁曦寧啜一口咖啡,看著青春美麗的費巧,“我已經不太想討論這個星期的花災了,費巧。”
她想,自己應該要去拜拜。
“我向你賠罪,曦寧,我一向最討厭醫生,也不知道那天是怎麼回事,對龍克東就是有種很熟悉的感覺,連危機意識都沒有,哪知道……”哪知道會接到曦寧差點在公司瘋掉的電話。
“你會覺得熟悉,大概是和我有同樣的感覺。”
費巧瞪大雙眼,“什麼感覺?什麼感覺?”
丁曦寧瞪她一眼,“實在是自作孽不可活,我第一次看見龍克東時,覺得他和你給我的感覺是一樣的,所以我建議他親自去你的花店訂花。”
“我和他一樣?我和他一樣?!”費巧指著自己的鼻子,簡直要掐住脖子尖叫,“你瘋了!有誰會和那個賊溜的人一樣?他隨便套兩句話,我就全招了。我堅持我說的熟悉不是這樣!”
丁曦寧邊聽邊狂笑,“你看看你那樣子,是你自己沒看到。”
“丁曦寧,請你笑小聲一點,今天你的裝扮還是三十五歲,要扮演好我學姐的角色。”
丁曦寧鼓起雙頰,“他是這麼說的嗎?”她有些小小的難過。
費巧哀怨的撐住發脹的頭,“對,也是這樣,我才驚覺到……唉。”
“二十五歲的笨蛋!”丁曦寧伸出食指,戳了下費巧的額頭。
“好啦,這一切還不都是你那神經病公司害的,誰說紅娘就不能未婚?日本多的是未婚紅娘中心,就你們公司這麼不近人情。”
“也不是這樣,你想想,會來我們公司的會員,個個都是黃金單身貴族,我們員工若是未婚,不就像自己找對像一樣,那康媽媽恐怕會瘋掉,不用一年,員工全結婚去了。”
“送花也不行……”費巧噘起嘴巴。這些天因為送花的事,她被曦寧罵到快要臭頭。
第4章(2)
丁曦寧翻個白眼,“送花當然可以,小姐,可是不能天天送!你想想看,我們公司的會員可都是男未婚、女未嫁,你那個花一束束一把把的送進已婚者的辦公室,還一路經過那些想結婚想到昏頭的曠男怨女面前,擺明了就是特異,害得我拚命解釋是老公疼我送的,說得好心虛。”
“好啦、好啦,可是你上次不是說,情人節那天你們整棟樓的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