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不顯眼,白色的藥片,尤其是看到風冿揚接完電話還匆匆的開車出去,冉依顏更覺得掌心中的幾顆藥註定要給他吃了,老天,終於是關注了她一次了。
老天也在幫她啊…
風冿揚,知道你生病,我沒有想你一定死的意思,但是我真的很想讓你也生不如死。
狠了狠心,她將幾個白色的藥丸每一包藥裡面放了一顆。
為了顯示均衡…
晚上,睡前,風冿揚自己端來了白水,藥就放在床頭,冉依顏假裝什麼都不知道的拉被子蓋臉上,準備睡覺。
而風冿揚坐在床邊毫不知情的吞下了所有的藥片。
他覺得有點困,所以必須要睡了。
然後,男人關燈,躺下。
過了幾分鐘,冉依顏就想起床觀察男人,可是,不太敢張揚,藉助前幾次的失敗的教訓,她覺得那得意絕對不能太明顯,否則,吃虧的可能性太大了。
這男人,精明的簡直天衣無縫。
所以,為了試探,她將小手伸過去,旁邊的風冿揚沒有出聲,呼吸均勻,不知道有沒有睡著,從來從來,冉依顏似乎都沒有這麼興奮,簡直是歡喜雀躍,從她嫁過來到現在,他欺負她的次數他已經數不清。
有好多次還是很屈辱的。難以讓人接受的永遠的傷痕。
他的菸頭,她那現在都不能忘那種疼痛的滋味,他每次拼了命的榨她的身體,甚至出了血。
總之,她心裡說道恨他,真的不是一點點的恨…
將手伸過去,那冰涼小手撫上男人有微熱感的臉。
然後無意間拍拍。很隨意的就拍了他的俊臉。
如果藥效最後沒有在他體內發作,到時候,她也有給自己留退路,就說這是她睡夢中的動作。
冉依顏自己都不敢回想自己的一路走來,想報復他無數次,但是每次都被他弄的半死的這種艱辛歷程。
長久的失敗讓她對自己都沒有信心了,真的沒有信心了,就如此剛才,明明知道他是沒有察覺的將藥片吞下去,她依舊膽戰心驚的不敢光明正大去欺負她。
要提前給自己留退路。
如果剛才那藥片真的吃下去了,那麼現在應該在反應了,身體應該是已經在反應了…。
“老公。老公,睡著了麼——”她的手又拍拍,嬌小的身體很容易的就靈活翻轉過去,翻上他的身。
“老公——”那絲綢的睡衣包裹的美麗月同體,女人這次,那尤物的小東西,將自己的身體覆到他身上去,然後挑逗著他,輕輕攀上他的臉,然後,頭偏到他的耳側,在他臉側呵氣如蘭。
這樣的女人,做了這樣的動作,是男人應該都會動心的吧!
男人閉著眼,不知道是真的睡著了,還是隻是假寐。
“老公,是睡了麼,這麼快就睡了——”她趴在他碩壯的身軀上,身體靠著他,像一隻溫柔的小貓,然後抬起那美的令人眩暈的小臉,笑的謹慎而低調。
“恩——”男人閉著眼,翻了個頭,還是讓她趴在他身上,做一隻可愛的八爪魚,然後依然是酷酷的模樣。
“今晚要來麼,我可是很願意配合呢——”
男人怪異的睜開看了看她。這女人今天又來找死了。不過他剛吃藥,身體軟的很。
“不來——”拒絕的很乾脆
“為什麼不來——”女人依然在他耳邊呵氣,她真的是確信他現在是起不了什麼,做不了了,否則,一個感冒根本攔不動她,就算是生病,他依然力氣大的很,爆發也高,如果她敢在他旁邊挑釁,他早就起來二話不說將她辦了。
可是,現在他沒有。
就算很睿智的男人,也不會什麼都能防備的到。
“為什麼不來——”女人盯著那張偏過去酷酷俊臉,在他英氣的眉折起,第一次,第一次聽見他說不來,第一次,她可以在他身上這麼放肆。
男人似乎始終在竭力的隱忍,那往眉心收縮的眉顯示出他的身體的極度不舒服。但是,不管她怎麼說,都是酷酷的,不理她。
“是不是因為渾身無力。”
從來沒有這麼得意過的女人,心裡真的是無比的爽,一個勁的爽,抓住一個從來不在人面前服軟的不可一世的高傲男人,每次用這種口吻將她折磨了無數次的男人,這次,終於,她也可以自己做一回主,然後這麼有的一種主動掌握著權力去隨意欺負別人的惡趣味。
風冿揚,你也有今天。
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