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心裡特別的不甘吧,其實,就算你不覺得折磨,我看著都替你難受,但是那又怎麼樣呢,我就喜歡看你難受的樣子,為了一個自己永遠得不到的女人在這裡暗自蹉跎的每天這樣過日子。”
但是,當她還沒說完,對面已經陡然一聲嘶吼“冉雙露,你別太過分——”祁風熙站起來,整個臉都青了,怒火掛滿眉梢。
看到祁風熙是真的發火了,冉雙露也不想再自討沒趣,不在意的用手撇撇嘴,一副不屑的模樣轉身進了大廳裡面。
祁風熙看著冉雙露從他身邊插過的背影,剛剛發火的臉依然陰沉,不明白,他真不明白,為什麼自己要跟這樣的女人過一輩子,小貝兒,他的妻子明明就應該是溫柔可人的小貝兒才對,冉雙露,為什麼現在在他面前晃來晃去的總是一個他根本不喜歡的影子,他幾乎都要被這樣的結果逼瘋了。
小貝兒,小貝兒。每當這樣一比較,他就覺得冉雙露跟他的小貝兒差距差的太多,然後這樣的結果總是又令他更疼痛。
*風家的夜,總是又冷又漫長,對於冉依顏來說,她害怕黑夜的來臨。
她坐在茶几旁,腳邊是暖腳的暖爐,懷裡也抱著熱水袋。
劉媽還在細心的照料她,害怕她懷裡的熱水袋不夠熱,一會總會來叮囑一次。
懷裡抱著懷孕時孕婦看的書,這樣能打發這無聊的時間。
風冿揚什麼時候就回來了,那棕色的西服在屋裡一晃,高大而挺拔的身軀,他回來的時候一聲不吭,冉依顏也低著頭看書,根本不知道他什麼時候進門的。
一聲不吭,這跟風冿揚的性格也差不了太多…
但是,當屋子出現他的動靜的時候,冉依顏也不過是抬頭淡淡的看了不遠處的他一眼,他沉默,臉色沉鬱,冉依顏都知道這是他的招牌形象,所以,她也沒覺得什麼奇怪的地方,還以為又是在工作上出現了什麼難題,所以,她沒有理他。
劉媽端了一碗藥上來“少奶奶,這是劉醫生叫人送過來的新的安胎藥,一定要趁熱喝”
“放在那裡吧,有點苦,我待會再喝——”冉依顏淡淡的語氣說著,那恬淡的眉眼,還在翻手中書的頁。
一早就站在旁邊,心裡有氣想要發洩的風冿揚本來就想要一個尋事的源頭,一聽到安胎藥,本來就很抓狂的他終於是決定要爆發了。
不能再這麼忍下去,不想再這麼忍下去。
他一拳就打在他身體撐著的客廳一角的牆上。
‘啪’的一聲,轉過頭來,臉上除了沉鬱,還是沒有太大的表情。
冉依顏的餘光看見他黑色臉一步步的過來,然後就看見他一聲不響的坐到她的旁邊。
她潛意識裡覺得今天的風冿揚舉止有點怪異,但是卻搞不清到底問題出在哪裡。
“既然覺得苦,就不喝了吧——”男人冷冷的不帶一絲情緒的聲音響起,雖然不帶情緒,但是卻明顯感覺的得出來是一種故意找碴拋磚引玉的舉動,一隻手輕輕的一抬,一揚‘啪’的一聲,那裝著藥的小瓷碗就栽倒在地上,那濃黑的藥汁撒在白色的地毯上,灑了一地。
“少爺,這是剛為少奶奶熬的安胎藥——”劉媽出來不小心看到,一聲就叫了出來。
“我知道——”男人不在乎的話語輕輕一落。
那話語那樣一落,滿不在乎的聲音,冉依顏愣住了,抬頭看他,傭人也驚得頓在了地上,合不攏下巴,少爺今天是怎麼了,平時不是最重視少奶奶的胎麼,不管是他還是她們都不允許又一丁點的閃失。
不光是她驚訝,冉依顏也有怔住了,她不明白他為什麼要無緣無故打翻她的安胎的藥,他不是一直很在乎她肚子裡的孩子麼。
似乎,風冿揚也感覺到了冉依顏眼裡的疑問,他轉過頭,俊臉上一臉的無謂,可是,冉依顏卻在他那無謂的態度下看到了一種冷,那是一種冷血的冷,她突然間有些害怕,這個男人,今兒到底又是吃了什麼藥了。
是神經病麼。
“你不是一直不想懷我的孩子麼,既然那麼不想懷,連喝個藥都覺得苦,那還這麼勉強自己幹什麼——”
他平直無波的聲線,那沒有絲毫波瀾的眼眸,但是,冉依顏卻在他的眼神裡,他毫無情緒的輕描淡寫的語氣裡,看到了一種絕情,她害怕,她突然很害怕,她不知道他這樣說是什麼意思,到底想要做什麼,可是,她又彷彿有一種強烈的不好預感感知到她要做什麼,只是,她不敢去想,不願意去相信。
她搖頭…還是不明白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