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豪宅的大門處,然後每輛車上下來的保鏢,一個個穿著正裝,穿著墨鏡。
威武的站在門口,手裡打著臂粗的電棍,一進來,看到記者就打,然後手中的攝影機和照相機被砸的稀巴爛。
交卷和機殼碎了一地。
那些記者受的傷還能跑的立即躥頭就跑,而還有一些打到地上爬不起來的,直接叫人給抬起扔在外面。
到處都是躺在地方抽搐的身體,人人嚇的臉色慘白。
只有風冿揚,臉色一如既往,不改初衷。
才幾分,現場又恢復了秩序,婚禮繼續進行,但是因為經歷了剛剛一場鬧劇,所有的心都不在似剛才那麼愉快了,似乎被蒙上了一層陰影。
新郎還是帶著新娘上車,回顧家
然後,兩個保鏢就押著一身髒兮兮,穿著病服,蓬頭垢面的陸晚晴到風冿揚腳下。
“少爺,人帶來了——”
狼狽不堪,跌坐在地上的陸晚晴抬頭一看見風冿揚那沉鬱的臉,眸子裡的光陰冷殘酷。
她的眸子眼神顫顫,然後身體就因為恐懼縮成一團,對於陸晚晴來說,她從來沒有見過如此駭人的眼神,那凜寒的眼眸似冰,而且彷彿要刺到人心裡去。
“賤貨——”風冿揚狠狠的罵了一聲,然後就朝陸晚晴的頭一腳踹下去。
他穿著皮鞋,用力也不小,一腳下去,陸晚晴別迫踢走好幾米,身體如同一個球般彈落在遠處,陸晚晴只覺得腦袋一陣刺痛,然後裡面嗡的一聲,然後彷彿就再沒有任何知覺,等她暈乎乎爬起來,醫院的病服被戳破了很爛一截,耳朵上一股濃血流下來。
踢完了以後,風冿揚淡淡的一轉頭,沉鬱的眼眸只留下一個眨眼的瞬間。
“打廢了給我拖走——”
明明是那麼殘忍的話語,卻只是風輕雲淡的一瞬間。
因為剛才這裡記者湧來過,然後現在新娘和新郎都離開了,賓客都安置在另外一邊,幾乎不是刻意,是沒有人知道這邊發生什麼的。
今天風允兒訂婚,除了風老爺子,其他在國內的親戚都有來,而站在這裡的人,只是風家家裡的人。
而風冿揚冷冷的一個命令之後,背過去點菸。
原本就已經大腦一片空白的陸晚晴也不知道怎麼就被人拖了過來,然後兩個彪悍的男人,鐵一般堅硬的皮鞋尖,絲毫沒有手軟的朝著陸晚晴的身上踢出去,第一腳是肚子,因為陸晚晴本來還在住院,流產還不到一個月,然後被人一腳狠狠的踢在肚子上,再沒有知覺,但是那尖銳的難忍的疼痛對這個女人來說,而且是流產住院的女人,幾乎是極致摧毀。
陸晚晴就摟著肚子蜷縮了起來,然而第二腳又狠狠的踢在那因為疼痛而弓起的背上。
然後,又是一聲悽哀的慘叫。
然後第三腳,第四腳…。
“夠了——”冷冷的一聲,冉依顏的眼淚已經溼了臉龐
然後那兩個保鏢還站在原地躊躇,不知道該聽誰的。
“我說夠了…!”冉依顏又強調了一遍,此時的陸晚晴臉色一片烏青,整個身體在地上無力的抽搐,嘴裡不停的小口小口的吐著白泡。
那兩個保鏢回頭見風冿揚依然背影向著他們,一語不發,而少奶奶盯著他們的眼眸那麼厲色,他們不得不停了下來。
冉依顏飛快的抹掉臉上的淚,然後眼眸清冷的轉向風冿揚,雖然他背對著她,而冉依顏也根本沒有在乎。
此時,還站在這裡的風爸,宋如玉,還有風冿揚的大叔,風明輝。
而冉依顏沒有看他們,沒有理會他們的想法和異樣的目光,只是她覺得,這樣的環境,她真的呆不下了,好難過,然後好窒息。
她知道,所有風家的人都是跟風冿揚一樣的想法,不過,豪門裡的處理事情的方式方法,她學不會,也不想學——
“就算你覺得自己有錢,有權勢,高人一等,你覺得自己可以呼風喚雨,然後你覺得自己妹妹的幸福是幸福,然後可以任意剝奪了別人幸福的權利——”
“冉依顏——”終於,狠狠一聲,風冿揚轉過來的臉上鐵青,第一次有了情緒“你別來一次次挑戰我脾氣的極限,我告訴你,對於你,我的脾氣也是有限的,別給我不知好歹,否則,任何人犯在我手裡都是一樣——”
“呵,我還從來不知道我在你手裡還有例外的時候——”冉依顏冷嘲熱諷的說道,然後就朝陸晚晴跑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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