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硬挺著把戲演完,卻愣愣的捱了一身的傷。
起初萬依跟她說,讓她提防著安居漫點,她覺得哪有一個技倆重複使用的。
看來安居漫不但重複使用,還在變本加厲。
要是照以往,她也就忍下算了,但現在的她,並不想這麼算了。
軟弱不會引來同情和憐惜,只會是交疊更替的凌辱和漫無邊際的嘲笑。
打鐵還需自身硬。
文錦瑟把萬依拉到一邊,在她的耳邊低語幾句,兩個人便達成共識。既然安居漫會換劇中的道具,她們也會,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安居漫因為一天的功夫就收拾了兩個看著不順眼的,心情高漲的不得了,連走起路來都像踩在雲端。
文錦瑟沒了江年驊撐腰,軟的如一個熟透了的子,輕輕一捏就會粉身碎骨。
萬依再有骨氣,不也是一個不入流的藝人。
她,安居漫,怎麼說也在圈內小有名氣,就她們,還不一樣被她踩在腳下狠狠蹂躪。
事情儼然已經過了去了三四天,等待機會的文錦瑟和萬依,依然每天如常的拍戲,收工,這件事情也似過去了一般。
江年驊到達s市,一下飛機,陳易就接過他的行李,匆匆上了車。
車子徑直行駛到了江氏的總公司。
一進辦公室,江年驊還未坐穩,陳易就彙報了起來。
“江總,在美國刺殺您的那幫人,我已經查清楚了。”
“這個幫派叫蘇幫,為首的叫蘇培冥,一直為以色列的一些流派供應軍火。他一直跟咱們知武堂有生意上的來往,蘇培冥擅長黑吃黑,但每次在知武堂都沒有討到什麼便宜,這次他算準了可以黑下的這批軍火,要不是您出面,我估計他的陰謀也就得逞了,最主要的是……”
“……最主要的是,我查到他們跟賀章,賀相見的舅舅背地裡有勾搭在了一起,目的很簡單,就是想治您於死地。”
“而且,他們派了一批人,到了國內,江總,你最近還是得小心一點。”
陳易說的驚心動魄,江年驊面如湖水,他優雅的抽出一支細長的菸捲,遞到唇邊,陳易連忙上前,把火機打著遞了過去。
香菸的清淡香氣,緩緩的四散開來。
“我是不是對他太好了,是不是我的忍讓,並不能讓他釋然醒悟,而是更加的肆無忌憚。”
“我珍惜的是兄弟之情,他卻時時刻刻想把我弄死。”
“陳易,你覺得我應該怎麼做?”
江年驊的話裡透著讓人難以捉摸的無奈,連同他抽菸的姿態都變成無端頹廢。
陳易不知該如何回答江年驊的問話。
他與賀相見總是一個父親,江年驊骨子裡的善良與他外在的冷痞截然不同。
形成強烈的反差,即便是賀相見,賀家人想方設法的要治他與死地。
他依然淡淡的問出剛才的問題。
他的內心裡還是拒絕這樣自相殘殺的。
第143章 我的意見就是幹
陳易思忖了片刻,才緩緩張口“江總,我覺得賀相見對您的仇恨已經深入骨髓,一時半會根本就扭轉不過來,咱們最好是想個應對之策,以免擦槍走火。”
陳易說完,江年驊並沒吭聲,直到他手裡的那支菸燃盡,他才開了口“給夏流深打個電話,叫他過來一趟。”
“是,江總。”
或許是,陳易在電話裡透露了些許關於賀相見的事情。
夏流深一進江年驊的辦公室,就火急火撩的開了口“什麼情況啊?那小子想弄你?”
江年驊緩緩的轉過椅子,將手邊的一盒煙扔到夏流深面前,語氣極其寡淡“是啊。”
夏流深哪有心思抽菸,關於江家的事情,沒人比他知道更瞭解了。
他從小和江年驊一起長大,江晨江和賀桃的事情,當年也是鬧的滿城風雨,至於賀相見,在他的印象裡還是那樣一個沉默寡言,乖巧隨和的樣子。
沒想到,大人們的事情,竟然惹的他,這麼多年後,瘋狂的報復。
“我說,這賀章跟你沒關係,這賀相見總是跟你一個爹吧,他就這樣聽他舅舅的,非得治你於死地?你們可是流著同樣的血,況且,大人們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他想要跟你分江氏,你給他一些就罷了,沒必要非得弄個你死我活吧?”
夏流深不明白,江年驊同樣捉摸不透。
“深子,賀相見已經不是年少時的賀相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