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他的情緒每天幾乎都是消沉的,好像越來越不自信了,她想,等他的腿治好了,他的自信就回來了吧。
她還是喜歡那個霸道,說一不二,在她面前無需掩藏情緒的那個男人。
江年驊洗澡出來後,文錦瑟拿起吹風機,準備給他吹一下頭髮,卻被他伸手拿了過去。
“怎麼了嘛?”文錦瑟無奈。
“沒什麼,我自己可以。”江年驊的語氣裡聽不出任何的情緒,一如往常一般。
“年驊?”
“嗯?”
“我覺得你不都不愛我了。”文錦瑟繞到他的身前,蹲在了他的面前,大大的眼睛裡竟全是無辜可憐。
江年驊關上吹風機,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抿唇一笑“怎麼會,別瞎想。”
“那你回來這麼多天,為什麼不要我?”
“我……”江年驊不想以這種身體與她親密接觸,說到底,還不是因為自己不自信。
“你覺得我會嫌棄你?”文錦瑟一語中的。
江年驊墨色的眸子,輕輕的垂了下來,他拿著吹風機的手,重新開啟了開關,緘默,開始繼續吹頭髮。
她搶下他手裡的吹風機,放到一邊,雙手捧著他的臉,無比認真的望著他那深不見底的眸子,“你聽著,無論你變成什麼樣,你都是我老公,你是我文錦瑟這輩子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男人。我愛你,比你想像的要多好多,年驊,我愛你,至死不渝,我不會再愛上任何一個除你之外的男人,你相信我。”
文錦瑟平生還是第一次,面對面的說如此動聽的情話,江年驊說不感動是假,他的眸底泛起一層霧氣,
他怕太過於感動而失態,他慌忙仰起頭,望向了別處。
這個死女人,是要感動死他嗎?
他伸過手,把她拉進懷裡,印上灼熱的唇,他的唇帶著感動和抱歉,她的唇緊緊的粘在他的唇上,她能感覺一滴溫熱落進了她的唇角。
她的唇揚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投入到這摒棄誤會的親吻當中。
他想,她就是他的劫吧。
她想,他就是她的命中註定吧。
夜色如水,北風捲地百草折,窗外大雪紛飛,室內溫暖如春。
一室的旖旎,一室的安謐,一室的與愛共舞。
文錦瑟起程去w市時,江年驊再三叮囑,一定要注意安全。
第397章 看破不說破才是大智慧
“我知道了,放心吧,幾天就回了,等我的好訊息。”
文錦瑟知道他擔心她,今年的天氣不好,連著下了幾天的雪,道路溼滑。
她還真有點擔心飛機不能按時起飛。
告別了江年驊,文錦瑟坐上自家的車,直接去機場。
半路上她給齊士發了條資訊,問他到哪了。
齊士說,已經到機場了。
文錦瑟這才放下心來,生怕他不來。
到達機場後,她有些擔心,機場的雪遠比她想像的還要多,不知道有沒有清理,
她真怕飛不了。
“小文。”齊士拖著行李箱,看到文錦瑟便走了過來。
“齊士。”
“怎麼樣,路上不太好走,沒事吧。”齊士關心的問。
“路上倒還好,你說今天這飛機,能及時起飛嗎?”文錦瑟有些擔心。
“這個還真不好說,要是實在飛不了,只能改簽。”
“嗯,只能這樣。”
“先坐下等等吧。”
“好。”
飛機晚點了兩個小時後,還是起飛了,這是壞中取好的事情,就算是平常天氣不惡劣,飛機也經常晚點,她還是很感謝老天。
坐上飛機,文錦瑟的心裡踏實了許多。
飛機飛行了兩個小時後,落地w市,一切那麼陌生卻充滿著希望的城市。
輾轉又坐了一個小時的車後,才最終抵達齊士堂舅所在的小鎮。
文錦瑟和齊士先在附近找了一間旅館,把行李安置好,馬不停蹄的就去了診所。
齊士的堂舅叫曹立憲,人稱曹老。70多歲,是當地有名的中醫,只看滿屋子的病人送的錦旗就知道。
見到曹立憲時,他剛剛給一位病人針完灸,正在休息
齊士推開門進去,喊了一聲“堂舅。”
曹立憲掀起眼皮往門口,看了一眼,是齊士,便從椅子上起了身“你小子怎麼來了。”
“想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