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館。想到這些,江年驊苦澀的扯動了一下唇角,走到酒櫃前,拿了瓶紅酒,開啟了木塞。
既然不喝酒也解不了他的頭痛,索性就喝醉了,那就沒有這麼痛苦了。
至今,他也不知道他失去的是哪部分的記憶,除了周梅的去世,到底他還遺忘了什麼,他無從得知,或許他根本就沒有失去過記憶。
只有頭痛會時不時的提醒他,它受過重創。
……
回到家後的文錦瑟換下了小禮服,她輕輕的摺好,放進了盒子裡,然後把項鍊又摘了下來,小心的放了起來。耳墜,她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忽的發現,不知何時,丟了一隻耳墜。
這套首飾看起來很貴重,而且是公司的財物,怎麼就丟了呢。
可是,連在哪裡丟的,她都沒有印象,毫無目的在家裡翻了一遍,包裡翻找了一遍,都無果。
會不會是在酒會上丟的,她想了想,這個可能性比較大。
她裹了一件厚實的披肩,拎起包就下了樓。
夜色已經深了,連路上的行人也少了許多,好在她租住的公寓不算偏僻,還是比較好打車,她招停了一輛計程車,往江氏分公司開去。
江氏分公司的大樓一片漆黑,她的心拎了一下,硬著頭皮走了進去。
大廳裡只有電梯的燈是亮的,她急勿勿的走進電梯,按了頂層。電梯很快就抵達了頂層,只是迎接她的又是一片如墨般的黑色。
她摸索著拿出手機,調出手電筒功能,才得以有點亮光,偌大的酒會現場一片狼藉,文錦瑟心底腹誹,怎麼沒有人收拾一下呢。
她小心翼翼的四處搜尋著,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地毯式的搜尋完後,依然無果,不會是讓人撿了去吧,一隻耳墜,撿了去又有什麼用呢,雖然值點錢,但來參加酒會都是有身份的人,這種可能性也不大。
她想起和江年驊在洗手間的門口起過爭執,會不會丟在了那裡,她藉著手機的亮光,又去洗手間搜尋了一番,依然無果。
她有些洩了氣,看來是真找不到了,只能賠了。
她不打算找了,準備回家,再晚,可能連輛計程車也打不到了。
她依舊藉著手機的亮光,往電梯口走去。
“啪”忽然,整層的燈光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