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吧？”徐賢撲閃著大眼睛，似笑非笑，滿滿都是戒備。
林東搖頭說道：“會長（董事長）麼？暫時還算不上，別人也沒這麼叫。”
“loen的會長，問s。m公司的藝人是否已經續約。你不覺得很過分嗎？請不要再說下去了。”徐賢站起身，表決心。一言不合就準備閃人。
林東想過會被拒絕，卻想到這麼幹脆，連條件都不讓提。
“從個人感情角度來看，這個話題很過分。但是從生意角度來看，這就很正常。你不覺得自己很失禮嗎？正直的徐賢xi。”
“呃！”徐賢一臉懵比，第n次被教訓做人道理。
“坐下吧。把自己當成普通的職場白領，正在被挖角。按照職場禮儀，是不是應該聽一下條件呢？”
徐賢無言以對，耿直地坐回去。
“s。m作為上市公司，經營狀況是要向外界披露的。少女時代在2011年第三季度為止總共營收217億3700萬韓元。這是營收，而不是盈利。經紀公司做賬逃稅，一般是從開支做文章；所以這個資料基本不會差太多。”
徐賢只是笑笑，沒說話。
“呵呵。”林東搖搖頭，“笑話我？你以為我沒調查清楚？你們確實厲害，在海外還有500多億韓元各種收入，以及175億韓元演唱會門票收入。這些是沒公佈出來的。”
徐賢的笑容消失不見，眨巴著亮晶晶大眼，一臉疑惑。
“你們的海外行程，首先要和當地公司籤經紀合約。譬如在日本，少女時代就籤給環球。收入要經過環球，再經s。m，然後才是分到少女時代手上。實際上，數百億海外營收和國內的217億，差不多吧。”
徐賢無奈點頭。對方的賬目算得比自己還精準。海外和國內，確實收入差不多。所以少女時代一半時間在外飄著，一半時間在家裡蹲。
“你到底想說什麼？”
林東掰著手指，繼續算賬，“以少女時代的排場。隨行人員最多，住宿最好，交通工具也必須頭等，這些雜七雜八的專案扣下來，實際盈利應該不到一半。大概200…300億韓元左右，還得跟經紀公司分成，然後九個人再分成。”
林東的賬算完了。翹起嘴巴，微笑道：“徐賢xi，需要我猜一下你去年的實際收入嗎？”
徐賢搖搖頭，再一次無言以對。
“呵呵~~說這些，其實只是表達一個意思。s。m公司看起來風光，藝人賺錢卻不多。”林東閉眼站起，張開手臂擁抱天空，“這幢房子確實很好，但是價格挺貴的。已經出道4年的你居然買不起。到現在都沒還清貸款，準備明年續約之後再還貸。對麼？”
徐賢捂著腦袋，搖頭嘆氣。什麼都被對方猜到，這樣的遊戲不好玩。
“iu只是一個人，去年為loen公司帶來177億韓元收入。她買房子是全款支付的。”林東收起笑臉，嚴肅認真地望著徐賢，“少女時代的合約各不相同。林允兒合約最長，sunny是自由合約。而你的合約僅次於sunny，也是短約。你是個聰明人，徐賢xi。”
“你，你連這些都知道？”
“當我準備執掌loen的時候，s。m公司的一切就都不再是秘密。從今年開始，韓國第一娛樂公司，只能是loen。我現在正式邀請你加入loen，保證你得到的資源不會比iu少。”
冰冷的資料，揭示收入的巨大差距。
充足的準備，說明loen來勢洶洶。
男人的戰績，也異常的有說服力。
但是，徐賢斷然搖頭，直言拒絕：“對不起。”
“為什麼？”
“現在是少女時代，以後是少女時代，永遠是少女時代！”
“咳咳咳！”林東被這個耿直的小傢伙逗樂，“那我們就是敵人了。以後被我揍趴下，千萬別哭鼻子哦。”
徐賢沒有回答，只是眨巴著大眼睛，一臉傲嬌。
“嗤！有你哭的時候。”林東拍拍屁股轉身，“那就這樣吧。晚安。”
“等一下。為什麼是我？”
林東稍微駐足，淡淡道：“在我的心中，你才是少女時代的靈魂。因為沒有你的話，她們只能叫‘少婦時代’。再見了，正直少女，徐賢xi。”
“呀西八！”
一聲怒吼，徐賢捂著嘴巴，自己居然會罵人？到底怎麼了？
冷風輕輕吹，少女的心很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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