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幼——”石槐只好再度跟上,一進門就瞧見她站在一面牆前,那雙柔眸緊緊盯著牆上的一幅畫。
“姐姐好漂亮!”她喃喃地盯著畫中美女說道,那女子身著輕綺軟羅,斜靠在貴妃椅上,千嬌百媚、楚楚動人,美得不可方物。
驀地,她的視線落在左下角的落款上,除此之外旁邊還有幾行小字,可她識字不多,根本認不得上頭寫些什麼。
“別看了,我們去那邊玩。”石槐拉住她的小手,想將她帶開。
“不要,我要看。”幼幼甩掉他的手,就這麼怔怔地望著畫中人,“壞,這個美麗的大姐姐是誰?”
“我怎麼知道?”他別開眼。
幼幼走到他面前,望著他不定的眼神,“你心裡有鬼喲!爹爹說如果說話不敢看著對方,就是有鬼。”
“別胡說了,走吧!到外頭繞一圈,我們就可以離開了。”石槐著實不想回答她這個問題,握住她的手腕就想將她往外帶。
幼幼被他強行帶了出去,但是她仍不死心地頻頻回首往那間竹屋瞧過去,不知為什麼,她總認為那位大姐姐與相公之間有著某種關聯。
他們會不會也一樣喜歡著對方,或者……突然,一股劇疼貫穿她腦海,她忍不住蹲了下來。
以往從不曾有過這麼複雜的心情,這下似乎突然變得沉重了起來,一向不太清明的腦袋也像是一下子塞進了許多疑問,壓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壞,我好難受。”她緊抱著腦袋,拚命喘息著。
“怎麼了?”他也急忙蹲下審視著她。
“我的腦袋和心頭突然悶疼了下,好刺痛。”幼幼緩緩抬起眼,望著他眼底的擔憂,“你真的對我好好。”
“我對你好是應該的,我是你的夫君。”石槐將她扶著站起,“大概你之前的傷勢尚未痊癒,剛才應該讓大夫來看看的。”
“我沒事了。”她就是不喜歡讓大夫看診,從小到大她不知看過多少大夫,每個人只會對她搖頭加惋惜,有些更可惡的,嘴角還會掛著嫌惡的笑容。
“真的?!”他還是覺得她有點不對勁兒。
“嗯……是真的。”她垂下腦袋,目光又轉向那間竹屋,“那位大姐姐曾經住在那裡,是不是?”
他深吸口氣,“對,她是曾經住在那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