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儉用了,畢竟兒子的事兒才是大事兒。一臉焦急的呂凝跑進醫院,看到一個穿白大褂的醫生上前便拉住對方問道:“醫生,醫生,剛才被打傷送到醫院的那個男孩兒問下他現在在哪呢?”
“說什麼話好好說,你說是有什麼事兒?”這個醫生語氣雖然有些不耐煩,不過這麼多人都注意到了這兒他也不好意思拒絕。
“哦哦,就是一個十五六歲被人打傷送到醫院的那個男孩子,我是他的媽媽,請問下他在哪?”呂凝這兒會兒心急如焚也沒心思注意對方語氣的不同。
那個醫生皺了皺眉頭說:“你就是之前那個被人打傷送到醫院的男孩子的母親?”那個醫生目光上下掃視了呂凝的衣著,明顯的有一種狗眼看人低的感覺。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吧。”呂凝等著對方回答自己的問題呢,怎麼突然用這樣的眼光看著自己。
“恩,我也不太清楚,你問問前臺的護士吧。”醫生沒有解釋什麼,轉身作勢就要走。其實這個醫生就是剛才給慕尊急救的醫生。倒不是他不說,只是剛才見到給凌晨雪急救的醫生出門就受到了兩個大大的紅包讓他非常羨慕,那可是頂它一個多月的薪水。可這會兒看到自己救得這個人的家長卻穿著一身廉價的地攤貨,想來紅包是沒可能了,即便有那也最多是個幾百塊錢。想到這兒感覺心裡就覺得特別得不平衡,所以即便知道人在哪兒他也懶得不想說。
呂凝看著醫生明顯知道自己兒子在哪兒怎麼就不告訴自己呢,難道就是因為自己穿的是一身廉價的地攤貨就歧視人嗎?“我兒子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