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
不讓還手,不讓躲閃,慕尊只能儘可能的用胳膊護住身體的要害部位。可是即便這樣,眼鏡男似乎還覺得不過癮,再次無恥道:“還有…不許擋。”
“無恥~~”鄧依琛此時身體像是被抽乾了所有的力氣,眼睛的淚水似乎已經流乾了。
“呵呵,謝謝誇獎。”眼鏡男子完全不在意,反而呵呵一樂。
乾瘦男子用手拽住慕尊的衣領,直視著他渾濁的雙眼,惡狠狠道:“你不是厲害嗎?動手啊,啊?”說完,一個膝頂直接撞向了慕尊的小腹。
慕尊只是緊緊的咬著牙,不出聲,不還手,像是麻木了一般,對於打在自己身上的拳腳似乎沒有一點感覺,完全沒有了疼痛的概念。背後一個大漢一腳踹嚮慕尊的後腰,慕尊身體一個趔趄猛然向前處在了人群的外圍。
此時,慕尊原本渾濁的雙眼瞬間明亮起來。腳下猛然發力,整個人如炮彈一般飛射向眼鏡男子,速度之快讓眾人都來不及作出反應。衝到眼鏡男子身前的瞬間,身體急速旋轉,雙手閃電般抓住他的下巴,一個猛烈的背摔砸向了他身後站著看戲的一幫人。突然的變故,再加上強大的衝擊力,一群人直接被砸倒。
慕尊趁著這難得的混亂機會,身體一躍來到天台邊,冰冷精緻的手術刀左右一晃割斷了綁著鄧依琛的繩子。已經基本上脫力的佳人終於回到了那熟悉的懷抱之中。露出個異常輕柔的笑意,淡淡道:“沒事了,琛兒。”
鄧依琛那雙已經通紅到哭不出來的眼睛,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小心翼翼的問道:“我這不是在做夢吧。”
“不是,放心,沒事兒了。”慕尊發現自己的聲音已經變得顫抖起來,將她死死抱在懷裡,極盡可能的給她更多的溫度,讓她安心。慕尊沒等他們動手,再次趁機撤到出口處。
刀會的一群人連忙將倒在地上的人扶起來。眼鏡男子一把推開旁邊一個扶他起來的手下,推了推眼鏡,此時已經沒有了剛才看戲的那種信心十足地樣子,轉而對著慕尊陰狠道:“瑪德,沒想到竟然在陰溝裡翻了船。小子,即便你救了人,也別想活著走出這幢大廈。”
“放心,你沒有死,我不會走。”慕尊渾身寒意暴漲,轉頭的瞬間眼神中充滿著嗜血的光芒。
“一群廢物,這都能然你們辦砸了。”這時從天台的另一個入口處走出二十多號人,走在最前面的中年人冷冷喝了一聲。
“會長~~”之前的一群人,連忙低頭,恭敬地喊道。
慕尊眯起雙眼盯著他,這個人就是張楚的父親張廉。
“小子,你剁下了我兒子手指,害得他被嚇得變傻了,這筆賬我一定要血債血償。”張廉雖然是第一次見到慕尊本人,但卻是記憶深刻。沉厚的聲音響起,夾雜著一股瘋狂的衝動。
“你們父子如果想要對付我,那就衝著我來。可惜,你不該對我的親人下手。”慕尊話音剛落,天台上所有的人瞬間變感到了龐大陰冷氣勢,竟然壓著他們有些喘不過氣來。
“這裡有五十號人,樓下還有一百多號人,我看你到底有多大能耐,帶著個人活著走出去。”張廉明顯是下了大本錢,這些人全都刀會精銳成員,都見過血,殺過人,根本不是那種街頭小混混所能比的。
可惜張廉卻發現慕尊表情沒有任何變化,甚至有些不屑,蔑視。他不知道是他胸有成竹,還是狂妄自大。但是今天他們倆人只能有一個活著出去。
此時,從慕尊背後的入口處緩緩走過來一個手持精緻短刀的黑衣女子,渾身上下有股濃烈的血腥殺氣,眼睛冷冷的掃了這群人一眼,對著慕尊淡淡道:“回尊少,大樓內包括清潔工在內共一百八十七人,全部解決。”
刀會的成員突然狠狠倒吸了一口涼氣,驚恐的看著這突然出現如殺神般的黑衣女子。一百八十七人,全部解決?即便是一百八十七頭豬,也不可能這麼快就殺完吧。不敢相信的搖了搖頭,實在是無法接受這麼殘酷的現實。
張廉雙眼瞪大,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可是他在臨山市站穩腳跟的最強的實力啊,難道就這麼完了?
“呵。。呵呵。。哈哈哈哈。。”張廉突然神經質的大笑起來,旋兒暴吼道:“殺,給我殺了這小子。我今天一定不能讓他活著離開。”
話音剛落,除了他身邊站著的兩個保鏢,其他的人全都衝了上去。
“冷夜你也累了,這些雜碎交給我吧。”慕尊用手擋下了向前的黑玫瑰,轉過頭來對著鄧依琛笑道:“乖,站到後面一點,閉上眼睛,很快就會結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