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著近在咫尺的忍者左胸一點,太乙銀針射出。
“不好意思,我也有我的保留節目。”慕尊輕輕一笑。
還想再有動作的忍者身體一怔,雙眼瞳孔猛然收縮,鬆開握著刀的雙手捂著自己心臟,不甘緩緩倒地。
半合著眼睛的慕尊,將手中的長刀甩手扔到一旁,看著幾個忍者乖乖的躺著不動彈了,嘴角懸起一個妖異弧度。眉頭一皺,強壓在喉嚨處的一口鮮血再也忍不住噴了出來,整個人體力不支,單腿跪倒在地。
“似乎我們來遲了。”
街道明亮的路燈下突然出現四名殺氣騰騰的男子,每個人的衣服身上全都沾著鮮血。
暗中保護慕尊警惕秘密潛入日本忍者的暗魂組成員。為首的甲魂看著鮮血橫流的街道,深深驚歎道。一同趕來的另外三名成員心中同樣感慨萬千。
這次想方設法得到那塊神秘石頭的日本人,派出來三批同等級的成員。暗魂組之所以這才趕到,是因為他們被兩組忍者給糾纏住。同樣是經過一番惡戰才趕來的四人,默默注視著唯一活著的慕尊,死人相互對視幾眼,一時間面對著這詭異的場面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說話。
閉上眼睛慢慢調息的慕尊,雙眼睜開一絲縫隙,終於有些不靈便的他緩緩起身站了起來。自始至終都沒有看暗魂成員的他,顫顫巍巍倔強的往前走,天兒不早了。
欲言又止的甲魂,這還是他第一次變得如此婆媽。慕尊錯身而過的剎那間,虛弱道:“這裡就交給你們收拾了。下次要幫忙就來早點,要不就別來。”
脾氣火爆的丁魂有些受不來慕尊的這種態度,剛想動怒,被一旁的乙魂給制止了。
“算了,我們還是想想該怎麼向部長交代吧。”乙魂搖頭嘆息道。他們八人對付十六名忍者精銳,慕尊卻是一人對付八個。他乙魂自認為如果讓他一個人對付這八個人,全殲?不敢說。能活著就已經謝天謝地了。除了他,八人裡即便是最厲害的甲魂也同樣如此。
一陣清冷寒風吹起,滿地屍體的街道捲起了一股濃烈刺骨的血腥味。轉身凝望著那抹令人膽寒的背影,雙手沾滿鮮血殺人如麻的四人背後竟然同時冒出一絲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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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夜宵的呂凝,切菜的刀一不小心切到了自己的手指。
“啊~~”呂凝疼的輕聲喊了聲。將受傷的手指含在嘴裡吮吸了一下。皺著眉頭,這不是個好兆頭啊。
“怎麼了~~~”坐在客廳有些心不在焉看報紙的慕傲淵,聽到聲音急忙走了過去。
“沒事兒,只是不小心切刀手指頭了。”呂凝搖搖頭。
“我給你拿點酒精處理一下吧。”慕傲淵轉身給她拿藥箱。
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慕傲淵細心地給呂凝消毒後貼了一張創可貼,道:“以後小心些,要不我還是找個保姆吧,這樣你以後能輕鬆些也不用管這麼多事兒了。”
“不用,這麼多年了習慣了。”呂凝輕笑道。看了一眼牆上時間,見時間已經了,可是兒子還沒有回來,不由擔心道:“這麼晚了,小尊這孩子怎麼還沒有回來。我讓他約伊家的那個閨女,不會出了什麼事兒吧。”
“呵呵,放心吧,不會有事兒的。”處理完傷口的慕傲淵柔聲道。
“唉,其實我一直想不通,兩家老爺子怎麼突然會這麼喜歡慕尊。當然,我這並不是覺得不好,只是有些太沒有道理了。學習好?幾個同輩的孩子裡也有同樣出色的;你我的原因?也說不過去。你們父子倆整天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我也不過問。只要小尊能好好的,我也沒有太大太多的要求。”呂凝嘆了口氣道。自己這個兒子好像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突然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雖然他表現的很好,但她還是能看得出來他的性子和以前有些不一樣了。
“天上沒有掉餡兒餅的事兒,既然能被喜歡,那肯定是好事。”慕傲淵微笑道。
“現在小尊什麼事兒也不跟我說了,倒是你這個當爹的,和他打得越來越熱乎。”
慕傲淵哈哈一笑,從兜裡拿出一部特殊的手機,若有所思的微微皺眉。今天到彙報的時間已經過去半小時了,怎麼還沒有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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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緣,今天怎麼會來的這麼早?你沒有別的事情嗎?”一幢普通的小型別墅內,一個保養非常到位的中年婦人,端出一杯熱茶坐到沙發上,看著自己的女兒饒有深意的問道。
“恩?我平時不都是這個時候回來的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