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壞?我是為你好,把你當自家人看待,怕你笨笨的什麼都不懂。”
好像很有道理……不對呀!她不服氣地問:“為什麼我要和你親嘴?”
“你要搞清楚,吃虧的可是我耶,我這輩子還沒親過女人,而且我愛的又是男人,要不是和你情同姐妹,我何必這麼犧牲啊?”
律師的劣根性,就是可以把黑的說成白的、死的說成活的,胡掰一通,尤其物件是個頭腦單純的小傻瓜,一切就更說得通了!
她的腦袋還在想辦法釐清他的邏輯,但他可不給她機會。
“喏,剪刀石頭布!”
完全是反射動作所主導,盼盼不小心被他騙出了布,他嘿嘿一笑,揚著右手出的剪刀得意道:“我嬴了。”
她害怕地猛搖頭,雙手搗著唇,用著哀求的眼光看他。
“做人要甘願,說話要算話,你輸了。”他一副勢在必“親”的樣子。
“可是……”
“別怕,我又不會吃了你,我們都是女人,你就別緊張了,我只是想讓你瞭解男人的唇和女人的唇有何不同。”他循循善誘地輕柔低語,心中有一股熾熱正慢慢燃起。
“我不……”
“別說話,看著我。”按著她的唇,示意稍安勿躁。“你只要想著,現在是女人吻女人……”隨著低啞嗓音的蠱惑,言語消失於兩唇相接之時。
她害怕地閉上眼睛,感到冰冷的唇被溫熱所覆蓋,在毫無心理準備之下,一開始是慌亂的,直到漸漸習慣了之後,發覺兩唇碰觸似乎沒想象中那麼糟,反而很柔軟、很……奇妙。
他以蜻蜓點水之勢在她唇上輕輕摩擦著,小心翼翼地等她適應,只因她是第一次,他要慢慢喚起她的熱情。兩手撫摸著她的背,希望鬆弛她僵硬的肌肉,直至感覺到她已經全然放鬆時,第二波攻勢於焉展開。
雙手悄悄拂上了她冰冷的兩頰,在她昏昏沉沉之際,探唇取蜜,攻入下一個據點。她彷佛觸電般地顫抖著,因從未領受這般陌生感受而慌了手腳,唇舌交纏的震撼讓她又驚又怕,可他不准她逃避,兩手早已預知地交摟住她,帶她共享深情熾熱的體驗。
原本只是想教她,不料自己竟如此地投入,她的唇好柔、好酥,教他捨不得放開,無法自拔地深嘗,幾乎欲罷不能,直到一股危險的預感襲來,珍惜她的心終究喚回了理智,硬是強迫自己離開。
兩人大口喘著氣,她已經不知道自己的腳是否還站在地上,只感到全身輕飄飄地。這就是吻?噢——她和他親吻了。
邵更旌對於她冰冷的臉染上了醉人的酡紅十分滿意,這表示她並不是真的排斥男人,只不過是沒人教她罷了,火熱地盯著她,他明白,這吻對她起了效用,也對他自己下了蠱,一種非她不娶的蠱。
他深切地明白,自己要定她了!
第八章
吻,像是一種發酵物,逐漸在顧盼盼體內持續發酵著。
他吻了她,那種火熱的感覺到現在還存留在她唇瓣裡,因為印象太過深刻、揮之不去,以至於日上三竿了,她依舊躲在棉被裡發呆。
通常這個時候,她已經在旌旌的事務所等著他一塊吃飯了,不過今天的她有些兒倦懶,也許是害怕、也許是害羞,總之,她不好意思見到旌旌,所以只好騙母親幫她撥個電話佯稱不舒服,今天就不過去了。
對於他的吻,說不上討厭,但也不是喜歡,那又是什麼呢?她不斷自問著,真要形容的話,或許是一種茫然吧!
他將她吻得失去了判斷力,也陷入了迷惘裡,分不清那是女人的吻,還是……男人的?
“懶丫頭,快起床了,太陽都照到屁股了。”媽咪的叫喚聲從樓下傳來,隨後她上樓開門進來了。
坐在床沿,顧夫人摸摸女兒的額頭,再探探她的臉,氣色依舊紅潤得漂亮動人,怎麼看也不像是生病的樣子。
“沒發燒,氣色又好,你到底是哪裡不舒服呀?女兒。”
“人家想睡覺嘛!”她打混地撒嬌。
“睡了十個小時還不夠哪?你不接更旌電話,也不打給人家,吵架了?”
想瞞過她這做母親的還早哩!從昨晚女兒回來後顧夫人便看出她有心事,故意不接電話,肯定是小倆口之間發生了小摩擦。
“人家只是今天不想去嘛!”閃躲著媽咪探索的視線。
一定是吵架了!顧夫人單方面地認為。交往中的男女哪個不吵,正好趁這個機會給女兒上一課。
“更旌是個好男人,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