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您是少根筋的老師嗎?'”
“哈哈哈——”她再也抑制不住地失聲大笑。
他一本正經地問:“這位小姐,請問你是少根筋的女友嗎?”
噢天哪!她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怎麼會有人可以完全面不改色地說笑話,而自己卻不笑呢?
僵持的氣氛被歡笑帶過,消除了她心中的隔閡,她喜歡旌旌,這是事實,無論如何他就是有辦法逗得她持續不了冷漠。
當笑聲漸歇,她沒好氣地捶他。“討厭啦!一下嚇人家、一下又逗人家笑,真不懂到底哪個才是你。”
“這樣不是很有趣?我還有許多不同面貌等待你來發掘。”
“說得好似你很了不起一樣。”忍不住斜睇他一眼。
“我最了不起的地方,你還不知道。”
“什麼地方?”
他望了她一眼,眼神變得深邃而湛黑。“你遲早會知道。”
“遲早?要等多久啊?”她俏皮地問。
“快了。”洞房花燭夜嘍!他一向厭惡結婚,然而曾幾何時,娶她已成了他最深沉的心機。
“好啊,到時候我倒要看看,你有多了不起。”
這句話從她口中說出,還真是撩得人心癢癢的,要不是現在在開車,他真想將她撲倒在地,釋放久禁的慾望。
“我會讓你瞭解的。”
似承諾又似宣誓,一抹少見難得的笑容,因為她而淺淺泛開著。
一個影子悄悄地逼近,腳步雖輕,可惜頭上的髮帶洩漏了行跡,讓眼尖的梁燕綃給瞄到,不用猜也知道是誰。
“不用躲了,站起來吧!”
愛撒嬌的貓兒黏上她的肩。“不好玩,又被你識破了。”盼盼嘟著嘴咕噥。
“我用嗅也嗅得出你身上的香味,買了新香水?”
“是呀,這牌子叫‘真愛',香不香?”她像個孩子似地將手放在梁燕綃鼻子前,央求她的讚美。
“香,是美人都香的。”梁燕綃嘆口氣,寵溺地慰哄著愛玩樂的地。
“燕綃姐最好了,我最喜歡燕綃姐。”
“我可不敢當,免得有人嫉妒我。”她說的是邵更旌,也不知三人關係為何會發展到這步田地,自從盼盼黏上了她,更旌眼中有意無意的醋意,著實讓她哭笑不得。
她暗戀更旌,更旌愛上盼盼,盼盼又喜歡黏她,所以她就成了更旌吃醋的物件。
“你說旌旌呀,別理他就是了。”
旌旌?這稱謂令她發毛,想不到那位百酷天王會讓女人如此叫他,由此可見他多麼寵溺盼盼,她恐怕是一點機會也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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