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更旌怎麼也沒想到,盼盼竟然喝醉了,而她該死的又吻了其它女人,忍不住妒從中來。
“你怎麼可以吻她?”興師問罪的語氣比平常加重了些,即使他力求平靜。
“誰叫你不理我。”她賭氣地說。
“我不理你?這是什麼話?”
“你騙我,讓我以為你只對我好,誰知道是假的。”也許是酒精作祟,讓她一股腦兒將情緒盡洩出,說著說著感傷了起來。
“你在說什麼?我何時騙你了?”天可為鑑。他對她可是破天荒的好,他這輩子沒對女人這麼寵過。
“旌旌最討厭了。”
“討厭我?”他的神情呈現有史以來最嚴重的歪曲,他是做了什麼讓她討厭他?“盼盼乖,別哭。”可惡!他才想哭咧,她竟然說討厭他,這教他如何是好?
“我到底做了什麼,惹你這樣傷心?”他有些急了。
“你一直對其它女人笑,卻對我好凶。”她像個小女孩般告狀。
他怔了下,問:“你是因為這樣所以難過?。”
“還有,我今天才知道你這麼帥。”
他失笑,對她的控訴喜歡得不得了。“你覺得我師?”
“是呀,而且還好酷,酷到讓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她又打了一個嗝。
“然後呢?”他的眼神變柔了,含笑的語氣更為低啞。
“你今天到現在都沒吻我。”
“你希望我吻你?”
“嗯。”她點頭。
“喜歡我的吻?”
“好喜歡。”
“愛我嗎?”
“愛。”
“我會讓你知道愛我的下場。”他的眼神變深了,迫不及待烙下那兩片誘人的唇瓣,撫慰她的不滿,以及他的渴望。
酒精真的會誤事,不但誤事,還會推波助瀾,在兩人澎湃的血液裡興風作浪,原本他只想好好地品嚐她的蜜唇,沒有要逾越的意思,不過她可不懂什麼叫節制,因為她真的太愛他的吻了,初生之犢不畏“吻”,吻過了頭可就慘了。
她緊緊地攀著他的頸,貪婪地汲取他的唇,火苗迅速在邵更旌的體內竄起,慾火燒不盡,情慾吹又生,抑制不住的渴望和衝動,以及被打敗的理智,將他推往更狂野的慾望深淵而無法自拔。
理智的吻轉成了急切的探索,他不再滿足僅止於已知的境地,點點吮吻沿著頸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