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從做手術到現在,沒有人來,手術同意書是他自己硬籤的。”
言閆覺得,似乎丟下他,有些不人道,淡淡地和護士說,“我不是家屬,我是他朋友,不過可以代表家屬。”她是他大嫂的姐妹,是他侄兒子的乾媽,姑且就算是家屬好了。
李莫重新縫合傷口的時候,言閆去了言父的病房。
“爸,你感覺怎麼樣,我讓醫生再過來檢查檢查吧。”
言琉文拉住言閆,“剛才來過了,說多休息就可以了。”
“爸,我……”言閆想問卻怕刺激了老爸。
“我去於家,有我的打算,於老爺子不答應也有他的打算,而你夏伯伯也會有自己的主意,大人的事情,你不要瞎操心。”口吻依然是將言閆當成了孩子。
“我不是孩子了,你究竟有多少證據握在夏伯伯手裡,如果上了法庭,那些東西又會帶來什麼後果,我想要知道。”
“你在爸爸心目中,永遠是個孩子,我說了這件事情你不要管,也管不起,如果,如果你不答應我,爸爸……怎麼能安心。”話越說越急,看父親不舒服,言閆只好作罷。
“嗯,我不管,你好好養身體好不好。”看了母親,“軍子呢,沒有來嗎?”
“下午的時候,來了十分鐘,連坐下的功夫都沒有,就又走了,對了,他還說,S市現在一級戒備,說讓我和你爸暫時都不要離開,你知道怎麼一回事嗎?”
想起那天,軍子匆匆離開,言閆猜想八成和李莫的大哥他們有關係。
正想著,口袋裡的電話響了起來,言閆拿到可以使用電子裝置的地方,才接起來。“喂,你好。”
“言小姐,你在哪裡,李先生又要要求出院,我們勸不住,您快過來一趟吧。”
那邊還有一個收債的,言閆連聲答應,那邊的護士才掛了電話。
進了病房,言母正在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