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登機。
看著紀含香那靚麗的身影慢慢的消失在視線之中,段楓等人也隨即離開了機場。
檀香園!
薛昊天一如往常般,坐在庭院內的石桌旁邊和裴老下著棋。
而旁邊則是擺放著一套精緻的茶具。
今天的棋局不像往常般那樣平和,而是透露著一股濃郁的殺機。
薛昊天每落下一字,都帶著殺機,可謂是步步緊逼。
而裴老此刻已經被薛昊天給逼的走投無路了。
他那棋局上用白子所擺成的大龍,馬上就要被薛昊天的大刀給屠殺掉。
“啪!”
看到薛昊天再次落下一字之後,裴老那臉上立即露出了一道苦澀之意:“老爺子,我輸了!”
說著裴老將那手中的棋子給丟到了一旁的棋盒之中。
而薛昊天則是拿起一旁的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隨後又給裴老倒了一杯茶。
隨後薛昊天看了一眼面前的棋局道:“你真的輸了嗎?”
話音落下,薛昊天拿起一旁的棋子,然後放在了棋盤之中!
“唰!”
明明已經要死的大龍,在這一刻,竟然又重新活了過來,而且和薛昊天的黑子形成了僵持之局。
裴老在看到面前的一幕之後,微微一愣,隨即一臉敬佩的看著薛昊天說道:“老爺子,我真是服了,看似這盤棋已死,但卻依然有一條生機!”
“不到最後的關頭,絕不能輕言放棄,誰也不知道後面是不是柳暗花明又一村!”說著薛昊天端起茶杯輕輕的泯了一口:“那丫頭怎麼樣?”
裴老在聽到薛昊天的話後,心中一動,他當然知道薛昊天所說的那丫頭是誰!
裴老沒有立即開口而是輕輕的嘆息了一聲,語氣複雜的說道:“痴兒啊,痴兒啊!”
耳畔響起痴兒啊這三個字之後,薛昊天那看似平靜的臉龐,閃過一道複雜之意。
“她過的還算可以吧!”裴老再次開口說道:“看似快快樂樂的每一天,但是我能夠感受的到,她這裡苦啊!”
說著裴老伸出手指了指自己的心臟,一股悲涼的氣息立刻從身上流露而出。
“老爺子,您去看看她吧!”裴老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她這裡真的很苦,她就彷彿一個戲子一般,雖然頭戴鳳冠,身披霞衣,但是她卻始終演的不是她自己,可她卻還要投入所有的情緒!”
“她將自己生命中最璀璨的部分留在了別人的生命力,將所有的歡樂留給了別人,她給自己留下的只有悲傷和痛苦!”
說著裴老的眼眶微微的有些泛紅了起來。
他去見了陳小雅,道明瞭來意,表明了身份,陳小雅對他更是禮遇有加,而且陪他談笑風生,給她煮茶,陪他下棋,陪他……
雖然陳小雅一副非常欣喜若狂的模樣,但是人老成精的他,卻依然能夠感受到陳小雅那骨子之中的寂寞和孤獨!
試想,一個人一直帶著面具,始終在舞臺上演著別人,扮演著一個角色,而且還要將這個角色的喜怒哀樂完全融入到自己的骨子之中,這將是多麼一件痛快的事情。
她為別人而活,可是誰為她而活過?
她什麼時候能夠為自己活一次?
“她付出的實在太多了,女人就那麼幾年的青春,可是她卻已經丟失了一部分,她沒有幾年的風光了,如果她在不為自己活一次,那麼她……”裴老重重的嘆息了一聲:“小姐成就了她,可卻又毀了她!”
“小姐欠她,薛家欠她,小少爺亦是欠她!”
“所欠的,一輩子都無法還清,一輩子都還不清!”
薛昊天臉色微微有些動容起來了,那臉上的神色,終於不像之前那樣平淡如水,而是變得複雜無比了起來。
裴老說的沒有錯,薛舞絕欠陳小雅,薛家也欠她,段楓更是欠她!
所欠的,一輩子都無法還清!
“是啊,我們都欠她,欠的這輩子都無法還清。”薛昊天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她是一個好孩子!”
“老爺子,您去勸勸她吧,讓她放手吧,不要在堅持了,為自己活一次吧。”裴老臉色有些悲傷的說道:“這孩子太苦了。”
“我?”薛昊天苦笑了一聲:“你感覺她會聽我的勸嗎?”
裴老沉默了。
他和陳小雅接觸了幾天,知道這是陳小雅是一個非常倔強的人,凡事已經決定不可能更改,只要她決定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