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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太順是來自農村的孩子,這種社會底層的粗俗,是早已經見怪不怪了。可是,旁邊,羅全的眉頭卻是皺了起來。羅全是土生土長的京城人。家庭條件優越。在仕途上也是順風順水。出來,哪個不是客客氣氣的。
這個時候,羅全卻是上前一步,站在了熊太順的身邊,看著男子道:“怎麼說話呢你。別一口一個老子的。知道說人話麼?不就是拍了幾張照片麼?有什麼大不了的。”
聽到羅全這麼一說,男子不怒反笑。一步上前,一把就抓住了羅全的衣領,沉聲道:“小子,你有種,今天,爺爺就教你一下。什麼叫做有種。”
聽到羅全的話語之後,熊太順就知道。這事情,怕是不能這麼簡單的平息了,就在男子抓住了羅全的衣領的時候。熊太順就迎了上去。一把抓住了男子的手臂。熊太順是在農村裡長大的孩子。別看現在是幹部,是國家公務人員。可是,骨子裡,卻是有一股子力氣。
這一抓,男子也感覺到手腕上傳來了一股強大的力量。回頭一瞪。此刻,熊太順和羅全的這一些表現,在男子看來,這是對自己的一個挑釁。
眉頭一皺,看著熊太順道:“鬆開!”
羅全此刻卻也是喊了起來:“太順,別理會這傢伙,我就不信了。光天化日之下,他還敢打人不成。咱們又沒偷沒搶的,不就是拍了幾張照片麼?有什麼大不了的。”
熊太順此刻,大腦也在飛快的思考起來。從這個男子囂張跋扈的態度來看,今天,如果不當著他的面把照片刪除了。肯定是無法善了的。而羅全的性格。熊太順是清楚的,羅全是典型的城市人,卻有一種京城人的傲氣。而且,羅全的性格很倔強,換句話說,就是認死理。
這個時候,讓羅全在這裡,兩人都走不了。想到這裡,熊太順卻是對著羅全道:“阿全。你先回去吧。我這邊沒有事情的。”
說話間,卻是對羅全使了一個眼色。
羅全雖然倔強,可是,卻不代表羅全傻。實際上,城市人有的那種機靈。羅全也有。
只不過。羅全卻是會錯意了。此刻,羅全還以為熊太順的意思是讓自己去請黃處他們。隨即點了點頭道:“太順,那你自己小心一點。”
男子此刻倒也不慌張,冷冷的看著熊太順,沉聲道:“小子,不要在老子面前耍這些小把戲。叫人麼?我今天倒要看看,你能在這彭城的地面上,把我文龍怎麼了。不就是叫人麼?我也會。”
說著,男子卻是當著熊太順的面,撥通了一個電話,這個叫文龍的男子,處處都彰顯出他要高人一等的地方。就連叫人也是如此,電話一通,文龍就開口道:“老錢麼?我文龍,這一次,在你的轄區內。被一個小子唬住了。我就在帝皇夜總會這裡。”
掛下電話,文龍再次望向了熊太順,聲音之中,已經有一些不太耐煩了:“小子,識趣的,馬上把手機上的照片給我刪除了。給老子跪下賠罪。否則,等一下,可就沒有這麼容易了。”
這一句話,卻是讓熊太順也怒了起來了。所謂,士可殺不可辱。無非就是這樣了。
熊太順的臉色也冷了下來,看著文龍,絲毫沒有退讓,怒聲道:“你這個人,怎麼這樣,不就是拍了一張照片麼?刪掉就是了。讓我跪下?我跪天跪地跪父母。其他人,讓我跪下。除非是我死。”
熊太順的話音剛一落下,文龍的臉上,卻是閃現過一絲暴戾之氣。哈哈大笑道:“好,小子,夠狂的,剛來彭城市吧,看樣子,你還不知道我文龍是什麼人。今天,我就告訴你。出門在外。在這彭城市的地面上,是龍,你給我盤著,是虎,你給我臥著。在這裡,是我文龍說了算的地方。”
話音一落,讓熊太順沒有想到的是,五大三粗的文龍,在此刻卻是突然動了。一個欺身,就已經衝到了熊太順的身前,啪的一聲,一個無比響亮的耳光,重重的甩在了熊太順的臉上。頓時,熊太順右側的臉頰上,顯出了五個鮮紅的手指印。
與此同時,文龍雙手抓住了熊太順的肩膀。膝蓋已經抬了起來,對準了熊太順的腹部。一邊踹,還一邊吼道:“尼他瑪的。跟老子玩個性,打不死你。”
此刻,熊太順也從慌亂之中清醒了過來。從讀書到工作。熊太順都是好學生。這種不講理的無賴行為,還真是見得不多。
可是,頓時,熊太順也反應了過來,一把抓住了文龍抬起來的膝蓋。憑著良好的身體素質和那一股子蠻勁。熊太順此刻也怒吼一聲,一把就將文龍給掀翻在了地上。
這個時候,在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