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這個時候,是最為恰當不過的。一聽到寧博軍的話語,頓時,會議室內,立刻喧鬧了起來。
曾太平的眉頭皺了一下,目光卻是不由自主的掃向了旁邊,此刻,聶振邦一臉嚴肅,面無表情的看著這一幕,仿若是跟他完全沒有任何的關係一般。
曾太平很是清楚,聶振邦此刻的心態,這是在表達不滿呢,防洪案,可以說雷聲大,雨點小。這麼大的案子,用震驚全國來形容,也不為過,可是,這個案子一發現,就迅速的掌控了局面,將影響,完全的控制在了巴蜀省的範圍內,同時,迅速的結案,處處都有一種被人牽著鼻子走的感覺。將心比心,如果換成是自己。恐怕也不會高興。
想到這裡,曾太平微笑了一下,注視著聶振邦道:“振邦省長,看你面無表情。低頭沉思的模樣。不知道振邦省長對這個事情有什麼看法。”
淡然的看了曾太平一眼,此刻,聶振邦的面上,顯得十分的平靜,心中卻是冷笑了一聲,曾太平此刻用這樣一種勝利者的姿態,無疑是在向自己示威。其目的,無非就是提醒自己。這巴蜀省,還是他曾太平的天下。
嘴角微微揚起,聶振邦淡然一笑,隨即開口道:“看法談不上。這一次防洪案如此迅速的取得進展,並且迅速的結案。這也充分的說明了省紀委的高效嘛。這也充分的證明了,寧書記領導的紀委,還是很有戰鬥力和工作能力的隊伍。我沒有什麼意見。”
這一番話,雖然看似平常,可是,聶振邦不滿的態度還是清晰無誤的表達了出來。
曾太平淡然一笑,事後的不滿,對於曾太平來說,就好比是隔靴抓癢一樣。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震懾力。歷史,永遠都是由勝利者書寫的。聶振邦爽與不爽,都無傷大雅。反倒是自己,得到了實在的實惠,這才是最重要的。
隨即,曾太平開口道:“同志們,這一次,興州市的**案給了我們一個深刻的教訓。剛才,博軍同志說了,對於李雲鶴同志和胡寶光同志的處理,我們接下來討論一下,具體看怎麼安排為好。”
說著,曾太平的目光轉向了旁邊的魯勇,微笑著道:“魯部長,你可是管官帽子的,對於李雲鶴和胡寶光的處理,你有什麼意見沒有?”
說到這個,常委們的面色都凝重嚴肅了起來,不管是哪一級單位,哪一級政府,但凡是討論到人事方面的問題。都是最緊張,最激烈的時刻。
尤其是到了省部級這一個層次,作為省委常委,都是幾十年工作經歷的老同志了,手底下,誰沒有一些班底。在這種時候,就是為自己的部下爭取利益的時候了。
領導不是這麼好當的,要想手底下有人,就必須要給人看到實實在在的利益,這是毋庸置疑的,下面的人跟著你,找你做靠山,圖的什麼?鞍前馬後的伺候著,沒有利益的話,誰跟著你,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興州市這一次,可以說,整個市委常委班子,一下就騰出了四個位置。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誰都不想錯過。
魯勇也是如此,興州市的李雲鶴,固然是省內某位老領導的女婿,可是,人走茶已涼,人死如燈滅。在這個時候,是沒有人會在乎這個的。
頓了一下,魯勇卻是沉聲道:“對於李雲鶴和胡寶光同志,組織部門經過了慎重的考察和權衡之後。覺得,李雲鶴同志,調任省人大擔任秘書長是比較合適的。”
一聽到魯勇的話語,頓時,所有常委的面色都愣了一下,魯勇還真夠狠的,省人大的秘書長,按照級別規定,這也只能算是正廳級。可是,人大、政協,這些單位,向來都是養老的衙門,這麼做,目的已經很明顯了。這就是直接讓李雲鶴去養老了。
進了這裡,除非是真的有奇蹟發生,否則,恐怕是很難再出現了。
魯勇沒有太多的廢話,環視了一下眾人,繼續道:“另外,關於胡寶光同志,現在,省畜牧水產局局長正好年齡到點了。胡寶光同志,接任這個職務,也是十分合適的。”
這兩個意見一說出來,意思已經擺出來了,已經很明顯了。這兩人,看似是平調。可是,卻都轉向了清水衙門了。
聶振邦心中冷笑一聲,在防洪案上,被你曾太平擺了一道,玩了一把陰的,不但如此。還讓自己無話可說。這口氣可是在這裡憋著呢。
現在,又想來這一招,不管如何,自己都不可能讓曾太平如願。頓了一下,聶振邦卻是咳嗽了一下,淡然道:“關於李雲鶴同志和胡寶光同志的崗位調整問題。我也有一些不同的看法。”
頓了一下,聶振邦卻是繼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