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務副市長李子貴同志。”
說著,李雲鶴卻是嚴肅道:“子貴同志,你這是怎麼回事?注意影響和身份。”
聶振邦卻是不再管這個李子貴,淡然的看了此人一眼,隨即望著老人道:“老大爺,您儘管說,我相信,有我在這裡,您還沒有什麼不敢說的事情。今天,咱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這番話,雖然說得是平平淡淡,可是,字裡行間,透露出來的這種霸氣和氣場,讓周圍的人都為之一震。李子貴也有些冷汗淋漓。
自己這是怎麼了?昏了頭了,竟然在省長面前說出這種話來了。
老人的目光有些深邃,有些睿智,注視著聶振邦,沉默了半晌,卻是指著左側的大堤道:“聶省長,我是興州市水利局的退休職工。現在,我們身邊的這一道蔚為壯觀的防洪大堤。這一個造價三個多億的防洪大堤。其實,說白了,就是一個豆腐渣工程。”
這句話,猶如是一道晴天霹靂,震懾全場,聶振邦、孫家洛等一干省領導都是目瞪口呆。旁邊興州市的一干領導成員更是面色鐵青。
李雲鶴有些惱火,飯可以亂吃,話卻不能亂說,這個老人,這麼說,這不是要陷害興州市麼?防洪大堤要是成為了豆腐渣工程,這可就是大案了。
聶振邦心中也有些震撼,但是,更多的是〖興〗奮。自己總感覺會發生什麼。現在,果然印證了這種直覺,豆腐渣工程麼?這麼大的工程,還是國家關注的。真要如此,那可就是轟動全國的特大案件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