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子的顱內有大面積的出血,情況很嚴重。”
聶振邦很快就發覺了安娜的異樣。作為楊家的掌上明珠,一直都是楊家人呵護的中心,安娜此刻。必然是承受不住這種打擊的。
輕輕的摟住了安娜的肩膀,輕輕的拍了拍,安慰著安娜。聶振邦嘆息一聲道:“先去醫院吧。”
氣氛有些沉悶和壓抑。楊安邦也點了點頭,車子交給了戴飛來架勢。四人坐到了後座上,一出機場,戴飛就將行動式的警報器掛到了車頂上,開啟了警報,一路呼嘯著朝著軍總醫院開去。
原本,從京城機場到這邊,即便是不堵車的情況下,最少也需要一個小時的時間,可是,硬是被戴飛四十分鐘解決了。
車子停靠在軍總醫院的幹部療養所這邊,這裡,是軍總醫院不對外營業的一個區域,掛的是軍隊幹部療養所的牌子,但是,實際上,這裡主要是承擔著領導人的醫療問題。
在門口崗哨這邊登記了一下,四人走進了療養所,楊勝利的病房位於療養所的二樓。
此刻,一上樓,在門口已經聚集了不少的人。楊安邦三兄弟,老大楊安國、老二楊安邦、老三楊安軍,再加上楊安娜都站在走廊上。在旁邊,座位上,岳父楊勝利的幾位兄弟,大伯楊光榮、二伯楊建軍都坐在旁邊。
一看到母親,楊安娜就已經衝了過去,岳母姓陳,和陳國慶他們家多多少少也算是有一定的關聯,雖說是陳家的旁系,但是,楊勝利的身份擺在這裡,倒是讓岳母這一系在陳家的位置提高了不少。
作為第三代裡面的最強者,隨著聶振邦的到來,大伯楊光榮和二伯楊建軍都站了起來。
看著兩人,聶振邦也迎了上去,低聲道:“大伯,二伯您二老怎麼過來了,快坐。”
楊光榮今年也是七十歲的人了,頭髮已經花白,自身的侷限所在,楊光榮的仕途,在廣電總局局長的位置上就戛然而止。退休也已經有五年的時間了。
閒了下來,心態倒是沉了不少,擺了擺手,楊光榮嘆息道:“怎麼坐得住,沒有想到,我們三兄弟,老三最年輕,卻不成想,反倒是他最先出事了。”
話音落下,旁邊楊建軍卻是介面道:“話雖如此,可是,這些年,老三能達到九鼎的位置,那也是耗費了心血和精力,預支了自己的身體拼過來的。他在任的時候,那些政績,都是嘔心瀝血之作。現在到老了,身體也垮了。”
這番話,卻是透射出一種現實,成功的背後,並不僅僅是風光,還有心血的付出。
楊家,自從老爺子逝世之後,楊家當代,楊勝利作為九鼎之一,自然是當仁不讓的核心人物。
可以說,楊家現在的大旗,還是楊勝利在扛著。第三代裡面,楊光榮和楊建軍的子女都表現平平,楊勝利自家的子女,楊安國算是很不錯。可是,現在也不過是一個副省級幹部。距離正部級還稍微欠缺了一些火候,畢竟,楊安國現在也不過是四十四歲而已。
按照楊勝利的年紀,今年不過是64歲,至少,還有二十年以上的壽命,等到楊勝利老邁,楊安國自然成長起來了,可以接過大旗了。可是,現在,楊勝利的突然倒下,這讓楊家人都慌神了。
大伯的話語,聶振邦不好怎麼接話了。自己雖然是楊家女婿,畢竟只是半子。楊家要是沒有男丁倒也好說,問題是,楊家子嗣眾多,作為女婿,就不好怎麼說了。
轉過頭,聶振邦看著楊安國道:“大哥,大夫怎麼說?”
楊安國此刻也顯得有些憔悴。很顯然,楊安國也是匆匆趕回來的,聽到妹夫詢問,楊安國也調整了自己的情緒和心態,回答道:“剛才,軍總的秦教授已經來看過了,腦部的淤血已經手術清除了,至於什麼時候醒過來,或者,能不能醒過來,那就看爸自己的意志力了。”
這句話,楊安國之前壓住了,並沒敢透露,楊家的主心骨,不是他楊安國也不是旁邊的大伯和二伯。而是躺在病房裡面的父親。此時此刻,楊安國也不得不承認,在父親倒下之後,能夠震住場面的,就只有眼前這個妹夫了。
雖然,楊安國並不承認聶振邦比自己強,但是,到了這個時候,楊安國也不得不承認,自己的這個妹夫,比自己強了不止一點。
聽到這個訊息,旁邊,所有人都驚呆了,楊安軍更是十分的激動,肩膀上面,兩槓四星的軍銜,奪目閃耀,三十九歲的大校,楊安軍在軍隊裡著實不錯。
此時有些激動,怒聲道:“大哥,你說什麼胡話。”
話音剛落下,聶振邦卻是壓著喉嚨,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