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收拾著地上得到慘局,拿起來垃圾向著最近的垃圾筒走去。
多不好意思啊,他來送飯,還要收拾殘羹剩飯。夜雲依看著他的背影,突然感慨,其實如果她不是愛著凌睿爵,和樓天宇在一起也不錯。
只是心裡愛著一個人,整顆心就會撲到那個人的身上,眼中再也容不下任何一個人了。
頭腦一陣陣的昏沉起來,她抬頭看了看頭頂的陽光,眯了眯眼睛,怎麼會這樣?真是酒足飯飽之後就開始打瞌睡了。
身體內可能是辣椒的作用,血液沸騰著,似乎有什麼東西鼓盪著,十分難受。
她抬手揉了揉自己太陽穴,按著地面勉強站了起來,一陣頭暈目眩的感覺傳來,她跌倒在地上。
怎麼回事?難道是……中藥了?
眼前閃過這個可怕的答案,繼而樓天宇的臉出現在眼前,“依依,依依,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了?我帶你出去看病。”
一定是他,一定是他在小龍蝦裡下了藥。
夜雲依意識到這一點,拼命推開了他,低聲吼著,“樓天宇,你……你竟然對我下藥,我……不會放過你的。”
說完,她轉身想要向著相反的方向走去,可是腳下一軟,整個身體栽了出去,昏迷之前,她感到一雙手摟住了她。
紐約機場,凌睿爵高大的身影快速的向外奔跑著,到了門口,蕭絕然看到他,趕緊從車內走出來,揮著手,“阿爵,這兒,快。”
轉眼間,凌睿爵到了車前,坐進車內,撥打出夜雲依的號碼。
上飛機前的一幕再次出現在眼前,他整顆心都提了起來。
“阿爵,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蕭絕然看出他神色有異,不安的問道。
“絕然,直接去凱瑞酒店。”凌睿爵冷冷的吩咐著,聽著聽筒內傳出的一聲聲的嗡鳴,卻無人應答,臉色越發陰沉起來。
兩個小時前,機場:
樓天悅站在候機大廳中,四處張望著,看到凌睿爵,笑了笑走了上來,直接挽住了他的胳膊,“爵少,終於再次看到你了,你回來了怎麼不來看看我呢?畢竟我們之間有過那麼一段嘛,你知道我都想你了呢。”
凌睿爵冷冷的推開她的手,“樓天悅,我說過,我和你之間什麼關係都沒有,如果你再糾纏不清,我立刻報警。”
挽著他的胳膊鬆開了,樓天悅咯咯一笑,“阿爵,我沒想到你真的很痴情啊,竟然對夜雲依動情,可是你知道嗎?夜雲依很快就會成為我的嫂子了,你還對她念念不忘?”
她的嫂子?
難道樓天宇在紐約?
凌睿爵突然出手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眼中閃爍著逼迫,“說,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樓天宇要對雲依做什麼?”
胳膊被扯得生疼,樓天悅得意的挑了挑眉,“阿爵,我即使告訴你又如何,恐怕你趕回去之前,你的依依已經成了我哥的女人了。”
她的話,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凌睿爵抓著她的胳膊到了一根廊柱旁,突然出手掐住了她的脖子,用殺人的目光盯著她,“說,樓天宇帶著依依到什麼地方?”
喉嚨間傳來一陣陣窒息感,樓天悅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掙扎著,“我不告訴你,我不會告訴你的,你不可能和那個賤人在一起,她是我哥的。”
手指間用力,凌睿爵恨不得一下子掐死她,“說,還是不說?不說我現在就讓你死。”死字出口,樓天悅只感到喉嚨裡傳來撕裂般的疼,她揮舞著胳膊拍打著凌睿爵,“好……”
“說。”
凌睿爵放開了她,她的身體順著廊柱滑坐在地上,喘息著咳嗽著,“好,我告訴你又如何?反正你即使趕了過去,也已經晚了。在凱瑞酒店。”
“凱瑞酒店。”凌睿爵吩咐著,目光直直盯著前方,夜雲依的手機竟然無人接聽,恐怕是凶多吉少了,想到樓天宇有可能要做的事情,他的眼中噴射出火焰,恨不能一步跨過去。
“換位置,我開車。”他推了一下蕭絕然,二人換了位置。
車,一路飛馳著穿入人群中,在刺耳的喇叭聲中猶如脫韁的野馬向前飛奔著,轉眼間到了市區。
得到訊息,上飛機前,他打電話給蕭絕然,蕭絕然居然在洛杉磯。又打電話給端木隱澤,希望他能跟派人前往學院,看住夜雲依,不知道結果在怎麼樣了?
他快要急瘋了,立刻打電話給乾爹夜向南,夜向南經過緊張協調,私人飛機允許在紐約機場降落,他這才提前一個小時抵達紐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