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難喝的咖啡,你怎麼煮的出來,難喝死了!”說著,她把杯子摔地,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
她食指指向夏微微的鼻子,喝聲道,“去,再煮杯來。”
她轉過身,順從的去重新煮咖啡。
“等下,”安瑞兒叫住了她,“把地上的收拾收拾,別讓我和浩天看見心煩。”
夏微微偷瞄了眼凌浩天,他看都沒有看她,她蹲下身,撿碎片。
這時,安瑞兒一腳踩在她的手上,而她的手按上那碎片,“嘶——疼……”她沒忍住,痛叫,碎片上沾上她的血。
安瑞兒狀作不是故意的,道,“咦,原來是你的手啊,還愣著幹嘛,還不快撿起來。”
她皺著眉,忍著痛撿起碎片,重新煮杯咖啡給安瑞兒。
安瑞兒得意的看向凌浩天,想問他她做的是不是很好。可凌浩天的臉越來越冷,似寒冬。她想,可能做的不夠好,還不夠。
安瑞兒喝了口咖啡,這次沒有再犯難於她。她的雙眉微微挑高,道,“我來的時候看見花園裡的玫瑰開的正美,我好想要一捧,不如你幫我去摘?”
“好。”
安瑞兒一笑,“我喜歡別人用手摘的玫瑰,那樣新鮮嬌嫩,你也會這樣做的,對嗎?”
她一直低垂的頭終於抬了起來,為難的望著安瑞兒,又看向一旁冷漠旁觀的凌浩天,他的眼瞳冰冷生硬,“去摘。”
最終她低下頭默默的答應了。
“那,謝謝你了。”安瑞兒笑的滿面燦爛。
她來到花園,花園裡的玫瑰開的嬌豔,可她的心卻一片灰暗。玫瑰雖美,可它卻有刺,而她要徒手去摘採玫瑰花。
她的手觸上玫瑰,手當下就被它的刺刺的手指疼痛。手指上冒出了血,十指連心,她似乎感受到心有著疼痛,被它的刺傷的滿心創傷。
凌浩天每天帶不同的女人回來,是發現她喜歡他了嗎?這麼做是在警告她,不要痴人做夢嗎?
她手再次握上玫瑰,手心被刺的全是血水,她低頭,眼淚不爭氣的滴落在手上。
為什麼愛上一個人這麼痛苦。
夏微微摘完一捧玫瑰花回去的時候,手完全不能看了。都說手是女人的第二張臉,她的第二張臉已經毀容了,本來全是血跡的手,很是恐怖,她特意的去清洗了下。可是手上依就冒著血,手一動就會有戳心的疼,似乎玫瑰的刺還在手心裡。
最近的她越來越瘦,本有90多斤她,經過一番的折騰,現在只有80斤。瘦弱的骨頭都凸了出來,再這樣下去她恐怕會變成皮包骨。
她抱著開著燦爛的玫瑰花,強迫自己扯出笑容走進內室。
然而她看見的一幕,讓她勉強的笑容瞬間垮臺。
安瑞兒整個人撲在凌浩天的懷裡,親吻著他。手還在他的身上不停的摸索,很是動情,凌浩天似很享受的任憑安瑞兒親吻著他。
她不自覺的握緊了手中的玫瑰花,全然沒有感覺到刺戳入她手心的疼痛。只覺得眼前的這一幕讓她眼睛脹痛,最終她低下頭,將玫瑰放在一旁的桌上默默的離去。
她不是沒有見過凌浩天和別人親吻,他甚至還有著姐姐。可她還是看著那一幕,心口沉悶沉悶的,夏微微你是不是瘋了,是有被虐傾向嗎?他對你那麼差,你過的連個傭人都不如。你還喜歡他,愛著他你是不是瘋了!
可是,她已經不知道付出的心怎麼才能收回。
凌浩天看見夏微微走後,伸手毫不留情的推開懷裡吻的動情女人,口裡冰冷的吐出字,“滾。”
安瑞兒全身一激靈,眼瞳裡的**瞬間清醒。凌浩天是出了名的冷酷男人,惹了他絕對沒有好下場。
曾經有個女人,偏偏不信這個邪,為了淩氏二太太的位置。不惜下藥給凌浩天,結果那晚那個女人被人輪了,從此跌入地獄。
安瑞兒全身一哆嗦,規矩的收拾自己的東西,強顔一笑,“那,我先走了。”安瑞兒落慌而逃,她不想落得和那個女人一樣的下場。
夏微微躲在房間裡,一雙手斑斑點點的,像馬蜂窩般,甚是恐怖。她清理掉了血跡,手心如她所想的,裡面有黑黑的刺。
她拿出針挑著手心的刺,每挑一下刺痛手心的,痛入骨髓。
“嘶——”她痛的不時的握緊手心,死咬著蒼白的下唇,額上虛汗都冒了出來,疼痛的折磨著她,可是她的手心裡不止那一根刺,痛楚的靠在床頭,手心又冒出絲絲血。
……
夜向南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