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佳說的是上午的事情,那隻追粉逐香的花心蝴蝶。
看了看夜空,我笑道:“那相公就對雪舞月中鳳求凰。”
“好不公正哦。”柔佳皺了皺她可愛的瓊鼻,道:“你的鳳凰能對我的蝶香嗎?再說,現在哪兒來的雪呀?”
我嘻嘻地笑著,乘勢厚顏偷親了她一口,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啦,要風花雪月的嘛。不過就是沒雪也沒關係啊,只要有鳳求凰就可以了。”
柔佳羞紅了完美無暇的玉臉,一陣輕打,大嗔道:“討厭啦,相公就知道輕薄人家。”
風來花裡蝶尋香,雪舞月中鳳求凰!
風來花裡蝶尋香,雪舞月中鳳求凰!
雪鳳月凰雙星雙偎、雙星雙戀。
千年悠悠,悠悠千年!柔佳早已……但這月凰卻與它身旁的雪鳳相依相偎,互訴衷情,柔佳總是固執地說月凰雪鳳就是她和我的命中宿星,她也總是一臉虔誠的說我們一定能像雪鳳月凰一樣千年相依千年相戀千年不變,她總是……
悠悠千年,相公依舊苟活人世,柔佳你呢?你說我們要千年生死相戀,然而如今已滄海桑田,你讓相公去哪裡尋覓你我的誓言?
雪鳳月凰,身為宿命雙星的你們能否告訴我這段千年的相思究意是否可以像柔佳說過的那樣開花結果?依續千年,我已做到,但,月凰你的宿主柔佳呢?
一陣寒風吹過,原本明媚的星光忽明忽隱忽滅忽現忽閃忽爍,它們似乎在訴說著什麼,它們似乎要告訴我這個迷茫之人一點什麼,但,我聽不懂,我什麼也沒聽懂,什麼也不知道!
一道猶勝人工小太陽的強光利劍一般地劃破夜幕,胖子陽臺上跳了下去。
一直在自己的崗位上盡職盡責的方子用力地揉了揉眼睛,陽臺上的他一跳後就不見了,咦,他這一跳跳哪兒去了?怎麼一點落地的什麼都沒聽到?也許,他是回屋去了,根本就是沒跳,看來是剛剛這一道強光令自己眼花了吧……
夜色如水!
黑色的夜中,一條人影如風急馳。
東郊豪宅大院兒裡。
“卓老,您老人家一向可好?”
左右伴著“追魂三槍”中的老大光頭色一槍、長髮財雙槍,身後是一群殺氣騰騰的弟兄的張有酒神態畢恭畢敬地問候恭維道。
只帶了長巨的半扶半押濃眉氣不三的二人共計三個人的老人淡淡地道:“油即枯燈將滅,好與不好有什麼區別?比不上你們年輕人了。”
張有酒陪笑道:“卓才您說笑了,瞧您紅光滿面,就是仔細地看也才四十歲呀。身體安康,定是長命歲之相。”
老人淡淡地笑了笑,不置可否,卻一揮手道:“你父親他還好吧?”
張有酒黯然道:“他哪有卓老您的好命,早在四年前就去了。”
老人輕輕一嘆,負手望天。夜空星光點點,月色溫柔如水。
乘著老人緬懷過去的當兒,光頭色一槍不動聲色地打出一個手勢。
張有酒無動於衷,只是更加恭敬的看著遲暮的老人。
又打出一個手勢。
但張有酒仍無反映,似乎根本就沒看到一樣,急得光頭色一槍如同一隻熱鍋上的螞蟻般心急如焚地看著良機一秒一秒地飛快溜過,偏偏沒有張有酒的指令他又不敢輕舉妄動,無奈中他只好看了看另一邊的老二長髮財雙槍,希望他在那一邊給張有酒打個手勢,可是隻見到還是像剛才那樣一眨不眨地盯著對面自一出現就閉目養神的長巨,無心接收他的焦急眼神。痛苦的無奈中。
輕輕一嘆間,老人收回了注入夜色中的目光。
懊惱地瞪著老二長髮財雙槍,光頭色一槍知道已經錯過了最佳的動手良機。
老人突然讚道:“很好,你不愧是令你父親驕傲無比的的好兒子。”
張有酒笑道:“卓老您過獎了,父親在世時,對晚輩每天都是非打即罵的。”
老人從容一笑,回頭指了指剛剛甦醒過來,疼得滿頭大汗卻硬是咬緊牙關不肯呻吟出聲,看得半扶半押著他的那兩人心中佩服不已,十指連心痛啊之濃眉氣不三,道:“把這位小兄弟送過去。”
兩人領命扶著斷指粗粗包紮了一下的濃眉氣不三走了過去,張有酒手下早已有光頭色一槍帶著兩人迎了上來。接手時才見到濃眉氣不三的右手缺了兩根對一個槍手來說比性命還重要的指頭,立即勃然變色,正等藉機發作時卻被趕上來的張有酒一個瞪眼壓了下去。
老人嘆道:“想必你們也是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