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轉動著手中的泫淳七彩杯的邵夫人嘆道:“丁中校,不是我們邵家人目無王法,實在是那個年輕人關係到我們整個家族上上下下三千多人的生死,所以,我們只能很抱歉的說。請恕罪。”
看著對方在那泫淳七彩杯上留下的五個淺淺的手指印,丁以中暗驚對方的實力,口中應道:“邵夫人。於公,凌雲龍是中將親自下令必須要帶回去的人;於私,凌雲龍是我的老上司,我更不能在知道他在這裡後還把他留在這裡。所以,請邵夫人通融通融。”
邵夫人還是微微搖頭:“丁上校,不妨告訴你一個秘密,我們邵氏一族有一塊傳承千年的胎玉,這胎玉雖然能給我們家族帶來難以想象的能力,但卻也給了我們整個家族難以想象的災難。也許丁中校你也注意到了,這個宅子裡的男丁非常非常少,那就是因為在胎玉的紫氣下,我們家的每一個男丁都活不過而立之年,祖有古訓——玉本無魔,紫氣之故;傳承千年,魔主天降……”
邵夫人在說完這兩句祖訓後陷入了痛苦的沉思之中,看錶情似乎是在懷念某個在生命中對她很重要的人,丁以中在等了片刻仍不見下文後只得讓功能一向很正常的嗓子不舒服了一下。
“咳……”
邵夫人輕輕一震後歉意的笑了笑,終於續道:“丁中校,於公,在這千年間我們家族被胎玉奪走的性命不下於成千上萬條;於私,現在承結胎玉的是我唯一的親孫女,所以,請中校原諒,我們也有不得已的苦衷。”
丁以中皺眉道:“這麼說,凌雲龍與貴家族的那個胎玉有關?不知道邵夫人能不能告訴我們凌雲龍與你們的那個胎玉有什麼關係?”
邵夫人頷首到:“當然可以,這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剛才我說了,我們邵家有條古訓,玉本無魔,紫氣之故;傳承千年,魔主天降!仔細算來,這胎玉在我們邵家傳承已足足千年,也該是它物歸原主的時候了,而恰巧在這個時候,小宅內的那個年輕人從天而降,落在了這小宅裡,丁中將,如果是你,你會認為這僅僅只是一種巧合嗎?”
丁以中眉頭皺的更緊:“那麼,邵夫人的意思是……”
邵夫人點點頭道:“對,我的意思就是,那個年輕人收回原本就是他的魔玉的日子也就是他走出我邵家大門的日子。”
丁以中臉色一變:“邵夫人,小將任務在身,恐怕不能等那麼長時間。”
邵夫人嘆息道:“丁中校不願意等,那麼請問我們邵家願意等嗎?你們等一天大不了只是耽誤一天時間,而我們邵家等一天,說不定就是一條成年男丁的命,丁中校,真正等不起的應該是我們邵家啊。”
丁以中聞言一怔,本來預備好了的強硬態度再也擺不出來,唯有苦笑道:“邵夫人,能否給一個切實可行的方案,你也知道,失職對於我們軍人來說是一條死罪,我知道貴宅內高手如雲,但如果迫的我們沒辦法,我們這些不成器的特種兵也只好見識一下古武術的厲害了。”
邵夫人的臉色凝重起來,沉吟了一下嚴肅的問道:“丁中校,能否告訴我,你們可以周旋的時間是多少——我知道這很冒昧,但這對我們來說都很重要。”
“一秒也不能周旋,我們要馬上見到我們要帶走的人。”
隨著丁以中瞪大的眼睛,走進來的是一個青春靚麗的女孩兒,只是她那滿面的煞氣使得她看上去更像一個女修羅!
“這位小姐是……”
邵夫人疑惑的看著不請自來的這位軍銜不低於丁以中的美麗女孩兒,她需要馬上知道真正主事的人是這兩人中的哪一位。
“她是我的同事,沈雅倩中校。雅倩,這位是邵家之主邵夫人。”
儘管丁以中很奇怪此時應該在南非執行任務的沈雅倩不知為何突然回了國而且還跑到了這裡,但他也知道現在不是敘舊的時候,所以,一個簡單的介紹後他便立即問道:“雅倩,上面有什麼新的指示嗎?”
沈雅倩冷著一張粉臉道:“中將要求我們馬上帶回凌雲龍。”
“一刻也不能耽誤!”
後面的那句話是沈雅倩在盯著邵夫人時一字一頓的說的,鏗鏘有力,擲地有聲。
邵夫人的臉色越來越凝重,足足沉吟了片刻後才緩緩的道:“雖然自古民不與官鬥,但如果二位不能答應我的一個要求,那麼,我們也只好對不起二位了。”
沈雅倩臉色一變,冷哼道:“這麼說邵夫人是想檢閱一下我們部隊的實力了?”
丁以中瞄了一眼那泫淳七彩杯上的五個淺淺指印,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