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桌後雍容大氣的拿出一張購物卡,面帶淺笑,“這個給你吧!”她的表現沒有我希望的那樣熱烈,而是恰到好處。她怎能表現的熱烈呢?我毫不遲疑的接在手裡。她婉切內斂的行止,讓我感到贏得了她的好感和認可。
同時,我發現加班寫給她的便箋整齊的放在她的案頭。更為意外的是,歐陽香子小巧的鞋印清晰的印在便箋的中間!我瞬間血脈賁張。如果我寫的便箋是一幅書法作品,那麼,她精美的鞋印就是她回覆我的一個美輪美奐的款識;如果我寫的便箋是一封情書,那麼,她精美的鞋印就是她答應我求愛的一個書面回應。
我說,“這個便箋你用完了,我拿走了?”歐陽香子淡雅矜持又不無猜想的點一下頭,“嗯。”那一刻,我不知為啥那樣激動。我給她洗了一盤紅潤的小柿子,擺到她辦公桌上。她接二連三的拿起小柿子甜滋滋的吃。我凝切的說,“今天早晨夢見咱倆去工地看專案,你被一輛四輪車把腳軋壞,骨髓都噴出來了。”
歐陽香子甩了一下手指上晶瑩的水滴,向後一靠,粉面飛過一絲紅暈,“你心疼了唄?”我樂了,“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