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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繞著風景如畫的天龍居晨跑。
宮小白第一次覺得天龍居這麼大,好多景物她以前根本沒看到過。
跑了四十幾分鍾,她叉著腰大口喘息,“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太累了。”
腳下的步伐越來越慢,從一開始的健步如飛,慢慢變成蹣跚前行,再跑下去她可能就要匍匐前進了。
她的身體素質算好的了。學校體育課上八百米跑,她跑下來都臉不紅氣不喘的,可她實在跟不上他的速度。
宮邪停下腳步,見她滿臉通紅,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心裡頓時也有些不是滋味。
為了配合她的速度,他已經將速度降到最低標準,沒想到她還是跟不上。
這還只是簡單的跑步,還沒有負重跑……這些,頂多算特訓營裡的開胃小菜。
“真跑不動了?”
宮小白點了下頭,一屁股坐在地上,如果不是嫌太髒,她真想躺在地上。
“別坐地上,一會兒肌肉痠疼有你好受的。”宮邪拉她起來,轉過身蹲在她面前。
宮小白一口接一口地喘氣,“幹、幹什麼?”
“上來。”宮邪說,“剩下的路揹你回去。”
宮小白愣了愣,“你再蹲矮一點兒,我爬不上去。”
宮邪:“……”
最終,還是宮小白找了塊石頭,踩在上面,爬到了宮邪背上。
雙手虛虛地搭在他肩頭,她靠在他背上閉目休息,“宮邪。”她很少連名帶姓直呼他名字,平時說話都是你啊你的。
“嗯。”
“你為什麼要我跑步啊?還有,昨天還教我射擊。”她能感覺到點什麼。
宮邪從容地解釋,“昨天的射擊是在詢問了你的意見後,你答應我才教你,而今天的跑步,是作為你在我房間睡覺的條件。兩者並無必然聯絡。”
“你這話,有點像哄人。”宮小白直言不諱。
宮邪微微勾唇,某些時候小丫頭的機靈連他都歎服。
宮小白趴在他耳邊說,“不過你讓我做的事肯定是為我好,我以後會好好跑步。”
有風拂過,天上的雲在浮動。
清晨的陽光籠在兩人身上,彷彿組成了四個字——歲月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