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機在深夜降落在特訓營。
他們終於回到了這裡,遠離了帝京的繁華和詭譎。封閉的特訓營更像一個世外桃源。
宮小白揉了揉眼睛,看到了黑沉沉的夜空,發現自己被宮邪抱在懷裡。四周太過安靜,長途飛行的困頓,讓她感覺自己還在帝京。
“我們……到了嗎?”
宮邪垂下眼簾看著她,“已經到了。還好,這次沒有太大反應,至少沒有吐。”
宮小白知道他指的是前兩次坐直升機,她吐得直不起腰的事。
“聽你這語氣,好像很遺憾似的。”她撇了下嘴角,“你難道想看我出糗?”
她齜了齜牙,彷彿他只要說出她不愛聽的話,她就能咬他一口。
“那你可聽錯了,我沒有遺憾。”
宮邪低笑,抱著她回到他們的住處。
將近一個星期沒有住人,客廳顯得幾分寥落冷清。
一路走過去,開啟了所有的燈,瑩瑩的燈光撒滿室內。
宮小白打了個哈欠,不得不承認瞌睡就是越睡越多,她剛醒來不久就又困了。
“知道你身體不舒服,先睡吧。”宮邪把他放在床上,她卻摟著他的脖子不肯鬆開,眨了眨眼,意思很明顯。
宮邪裝作不懂,“還有什麼事?”
她不肯明說,只是眨巴眼睛,不滿地哼唧了兩聲。
宮邪輕輕一笑,在她的視線下低頭吻住了她。
溫柔至極的一個吻,即使室內的溫度還沒升上來,仍不覺得冷。
宮小白微涼的手纏繞在他後頸上,不知不覺插入了他的髮絲。原本溫柔的吻突然變得火熱起來,就像碰到火星子的枯草,一點就著。
就連外面的敲門聲都無法阻斷兩人之間的溫情蜜意。
秦灃站在門外,敲了兩下門就沒再繼續敲。
他從哨兵那裡得到的訊息,爺剛回來,屋內的燈光都亮著,他一定還沒睡,就是不確定是不是在幹別的事。
應該不會,這兩人在帝京可是過了一個星期的二人世界。
宮邪微微喘著氣,退開了宮小白,手在她頰邊摸了摸,“不用等我,先睡覺,我去看看有什麼事。”
宮小白縮排被子,點了點頭。
宮邪起身走出房間,關上了門。花了一秒的時間調整表情,才大步走過去開啟了門。
秦灃抬眸看他,“爺,回來了。”
宮邪恩了聲,開門見山,“有任務?”
秦灃神色糾結,“其實不算,刑警大隊那邊的一個案子,調查了半年多束手無策。上頭把這個事透露給咱們,沒明確說,應該是想我們幫忙。”
兩人邊走邊說,很快到了會議室。
幾個主教官都在,肖瓊、邢天冥、閆左,最前面的位置給宮邪留著。
宮邪直接就近坐在末尾,面前是開啟的膝上型電腦,螢幕顯示此次案子的主要資訊。
“少女失蹤案?”宮邪雙手交叉撐在下巴上,“他們到底是多沒用,這種案子都找上尖刀了。”
肖瓊神色怪異地看著他,抿緊了唇瓣。
邢天冥跟宮邪的想法一樣,翹起二郎腿,嘴角是一抹諷刺的笑,“誰知道呢?居然調查了半年多還沒查出來。截至上個星期,已經失蹤了三十多名女孩。引起了全民的關注,各種輿論都出來了,再下去就要亂套了。那邊遲遲破不了案,就找上我們了。”
聽著他的話,宮邪若有所思,上個星期他就在帝京,平時不愛看手機電視,居然沒聽說過這件事。
難怪小白跟他說,媽媽最近太小心翼翼,她去洗手間耽誤了點時間,媽媽就追過去找她了。唐雅竹肯定看到了關於少女失蹤的新聞。
閆左手裡拿了一份列印版的資料,“三十多名女孩的年齡都在十七到二十三歲之間,年輕漂亮。如果是團伙作案,那就是買賣生意,如果是個人,變態囚禁?還是別的目的?”
閆左翻了翻資料,面前這份資料這兩天幾乎被他翻爛了,找不出有用的線索。他看著肖瓊,“肖教官,你什麼看法。”
肖瓊目光空洞地盯著桌面,似乎沒聽到閆左的話。
等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她身上,她才反應過來,抬眸猛地對上宮邪的目光,心往下一墜,“你們剛剛……說什麼?”
閆左重複一遍,“問問你的看法。你是女人,看問題的角度跟我們不一樣,或許有什麼我們沒注意到線索。”
肖瓊果斷地搖頭,“這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