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告訴你我今天有事情,沒那麼多時間,你要不要做?不做我要走了!”
凌雲棲惱死了,瞪著他那副可惡的嘴臉,拿出面巾紙,使勁地擦著自己的剛剛讓他一通猛親的嘴,並且想要整理已經脫得衣衫不整的衣服了,抓起自己的包要走人。
“想走?沒那麼容易?你到底在急什麼?”
見她真的要走,端木辰上前一把將她拉住,氣惱地衝著她大吼。
“我就急了,關你什麼事情?你不過就是拿那個房子要脅我而已,我也用身體還了你了,堂堂的東南公司的總裁,養個情=婦,這樣的等價交換,似乎並沒有什麼不公平了吧?難道你還覺得,一個房子就可以買斷我的所有自由了?你不至於那麼小氣吧?我好像沒有理由什麼事情都要告訴你?”
他任性,凌雲棲卻偏不接受他的任性,因為她也生氣呀,他這樣霸道地非要逼迫她做情…婦,她本來就很委屈,憑什麼要受著他的?
“你……好,不關我的事情,那我就只能夠做關你的事情了?”
明明知道她是賭氣而才自輕自賤的這樣說,可是端木辰愣是被她那句“等價交換”的話給氣得想要吐血,她這樣定義他們的關係,讓他覺得最受到傷害的卻是他,他只能一把將她又按在了沙發上,如狼似虎地繼續剛剛的事情。
因為他的確是沒有理直氣壯的理由干涉她更多的生活,那他就只能在他可以干涉的範圍內,狠狠地享受他的“權力”!
凌雲棲當然就只能夠受著他的,無可奈何地任他恣意折騰,而她自然希望這一次他要多快就有多快,最好是……早=洩才好呢!
“啊……啊……好了沒?”
她的希望終將要落空,即使是多不情願,端木辰這方面的能力,她又不得不佩服,也不得不在他持久的戰鬥力下還是能夠有感覺。
可是一番猛烈的折騰,起碼已經有一個小時了,她已經**了好幾次,他竟然還是不肯完事,折騰得她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了,而他仍然變換著各種姿勢折磨撞擊著她。
“當然沒完,你連配合我動一下都不肯了,讓我怎麼滿足?”
他今天又惱又怒,心情鬱悶得要死,雖然也已經累了夠嗆,而她躺在那裡動不得一下子,甚至於連呻=吟的力氣都沒有,反而更難讓他達到頂峰,他怎麼可能這麼快地完了?
“我……我不行了,饒了我吧……”
她沒辦法,她就是想要動,她也得有力氣呀?
他一折騰這麼久也不s,讓她要怎麼辦?
所以只好可憐兮兮雙手抵在他已經汗溼的胸前求饒。
“不行,你越是這樣,我怎麼可能有感覺?要不……我把t拿下來?”
他斷然地拒絕,忽然可惡地提議道,因為……他似乎更享受每次都直接和她“零距離”接觸的感覺來,特別是……可以在她的裡面s的那種享受到極致的刺=激。
“你……你這個混蛋!那你拿下來吧,不過要快點,聽到沒?”
凌雲棲真的想要罵他,可是想想今天晚上她真的有事,現在都折騰到這個光景了,再拖下去,她實在也拖不起了,不就是不戴t嗎?
反正他又不是沒那麼做過,今天不是她的安全期,但也不是她的危險期,哪那麼倒楣中獎的,先打發了他再說!
“臭丫頭,是不是想懷了我的孩子,來逼我娶你進門呀?”
可是端木辰真的退出去,取下t,可是看她閉著眼睛等待他那一副不耐煩,又毫不當回事的樣子,他就不得不又懷疑她的動機。
“以為誰都像你一樣思想陰暗嗎?你要不要做?我說了沒空跟你浪費時間,你不要,我要走了?”
凌雲棲真的要被他給氣死了,猝然張開眼睛,看著他居高臨下光=裸著身體睨著她,那副盯著她看貪婪卻很是惡意的眼神異常可惡,她便起床想走,著實對這種人的心態很是鄙視!
“當然要做,還要做到你下不了床呢!”
端木辰實在是無法跟她一般見識再吵下去,因為現在看來在乎的是他而不是她,他就別想佔上風,於是他惱羞成怒又一次抓住她,邊發他的豪言壯語,邊將她強行背對著他按著床上,他便將他兇猛嚇人的傢伙猛地捅進她的那裡,不管不顧瘋狂地撞擊起來。
“唔……啊……你這個瘋子!慢點呀,你想弄死我嗎?”
凌雲棲被迫彎曲著身體便於他進出,而頭抵在床上,長髮凌亂地晃動著,單薄的身體幾乎承受不住這樣頻率的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