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點到“遊悠”時,卻沒有人回應。抬頭望去,只見自己桌位後空空如也,心想,難道是又逃課了?可是,自從那次以後,她不是從不缺課了嗎?難道是發生什麼事情?
心裡如斯想著,嘆了口氣,便對著再座的同學問道:“誰知道遊悠怎麼呢?為什麼沒來上自習?”
見班長髮難,頓時同學們便小聲議論了起來。
“聽說,遊悠是被一幫黑社會的給叫出去了。”
“好像是,聽說她本來就是黑社會的繼承人,也難怪那麼喜歡惹事。”
“我總覺得她好可怕。”
“就是,就算長得再好看也是個古惑女!”
‘‘‘‘‘‘
“你們說完了沒,誰告訴我她現在去哪裡了?”聽著他們議論,司徒齊域只覺眼角跳得生痛,大喝道。頓時,下面便鴉雀無聲。
此時,一個男生舉手道:“班長,我不久前見著遊悠被一群人圍在校門外,不知道現在還在不在。”
也沒繼續問,司徒齊域此刻並不知道自己是因為什麼情愫而急急的出了教室,也不知是為何而不管不顧的找到了遊悠。
然,在那一霎見到一身溼透的遊悠站在雨裡時,心裡突然覺得有絲絲的痛。
他走到她身邊,終是嘆了聲:“妳怎麼站在這裡?晚自習已經開始了。”
她卻只是自顧自的說道:“我不想去那個人那裡,我想獨自生活,我想有自己的家。”她抬起臉望著他,已不知臉上究竟是雨水還是淚水,或者已經融在一起,分不清了。
“司徒齊域,要不我們在一起吧!”
☆、番外二
番外二 (皇甫言)
夜色昏花的窗外點綴著零星的燈光,迷迷糊糊的夢就像是又回到了兒時。
將旁邊女子滑膩的胳膊從身上拉開,皇甫言起身揉了揉發漲的腦袋,也不知昨晚又被灌了多少酒。他從床上起來,拿起手機撥了助理的電話,讓他來酒店,順便帶套乾淨的衣服,便去浴室裡衝了個冷水澡。
看著鏡子上霧氣蒸騰的自己,只見摸搓著頸脖上的戒指,十五年了,也不知她過的好不好。輕嘆了聲,又想起了她嬌笑倔強的容顏,與那分別時滿臉的淚花。和不少女人交往過,卻怎麼也忘不了。以前常聽女人說,男人對初戀只有感覺,感覺去得快也來得快。
可,他為何去還是想著她?或許,只因為沒有實現兒時的諾言。十五年前,他出得那場意外,讓他在醫院住了半年,為了康復那雙沒有知覺的腿,使他吃了不少苦。 好在,他並不想讓再次的相遇成為彼此的遺憾,所以還是堅持了下來。只是,十幾年過去了,他也試圖去尋找她,再次回到A市呆了一年,卻怎麼也無法打聽到她的訊息。之後,他那個忙於工作的老爹也決定把他送到國外深造,也從外公的姓氏換成了他老爹的。
不過,以他的性子,去了國外也是與那些狐朋狗友瞎混,不過正好迎合了娛樂圈裡的生活。倒也玩得風生水起。
他圍著一條幹毛巾就出來的時候,手機也正好響起,看來助理動作也挺快的。只是,這手機一震,便將那床上的女人給鬧醒了。
浴室昏黃的光將女子半露的身體照著惑人,她呻吟的喚了聲:“言,你要走了?”
他走到床邊,低頭與女人相擁吻了一下,依舊是那邪氣的笑掛在臉上:“我還有事,妳累了就睡這吧!”
“但是‘‘‘‘‘‘‘”她伸手,撒嬌地環上他的胳膊:“你還沒答應人家了。”
皇甫言眉角挑起,不動聲色的從她手裡抽開手,拇指磨了磨她的臉頰,口氣似是寵溺,卻又寒冷:“小東西,明天的頭條還不夠妳樂上一陣子的嗎?嗯?”
今天,他不是不知道這剛出道的新人想用自己的名氣將她拉上位,只是,這對於他這名揚在外的花花公子,已經沒多少損失。畢竟,人家也甘願獻身,他不過是酒後亂性。
坐在後車座上,望著窗外黑夜閃過的寂寥路燈依稀點綴,皇甫言接下頸脖上的扣子,雙手慵懶的搭在兩側。 開車的助理韓雲,透過後視鏡看了眼自家的少爺,這又是哪門子的宿醉鬧性子了。不由,關心的問了句:“言少,你還好吧?”
“好什麼好,你沒看見酒店外的狗仔嗎?”見他閉上了眼,冷哼了句。
韓雲連忙說道:“要不我找人把照片給截下來。”
“不用了,由著他們去吧!也少不了一塊肉。”
韓雲也明白,少爺這又是被利用了,倒是不知道這次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