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那裡已經發生了槍殺事件。據調查,那槍是出自緬甸,被槍斃的人,也是你們白羽集團那秘密組織的人員,具體說,應該是被稱為白虎堂的人。”
“遊小姐要是不知道這件事情,我們可以等白老先生醒來了,再問清楚。”司徒魏禮一手撐著桌面,托腮望著她一雙迷人的黑眸。
遊悠眉頭輕皺,她很不喜歡被男人這樣□裸的看著。這時,邢肅突然起身,冷冷的睨了眼司徒魏禮,抬手看了眼手錶,回頭對遊悠道:“需不需要喝東西?”
遊悠其實並不渴,卻不想邢肅一直陪她在這裡,聽著那些不良的家族史。於是,應了句。見著邢肅出去,遊悠也暗自鬆了口氣。
回頭,臉上有些緊繃,望向司徒魏禮,問道:“現在這個案子是你在負責?”
司徒魏禮聽她這麼說,思忖了片刻道:“也可以這麼說。但,實際管這個案件的頭兒,不是我。”
遊悠本來還想追問,司徒魏禮的手機突然震了起來,他意味不明地看了眼遊悠,便起身去一旁聽電話。
“sir,你有這必要嗎?”司徒魏禮往遊悠瞄了一眼,見她抬頭看向自己,連忙捧著電話,收回視線。
邢肅現在立在警局外的自動販賣機旁,看了眼那玻璃櫃後色彩繽紛的飲料,問道:“你要喝哪種口味的?”
“‘‘‘‘‘‘您確定自己沒打錯電話?”司徒魏禮嘴角抽動,額上冒黑線。
邢肅隨意點了鮮果牛奶,與他清淡道:“現在讓她走,我請你喝飲料。”
“頭兒~~~您這不是為難我嗎?中國的警察沒那麼好忽悠的!”他這話剛說完,眼前就走過一穿著警服的,對他親切招呼:“司徒警官,案子審問得有進展嗎?”
司徒魏禮一怔,連忙打著哈哈:“還行,還行!我接電話,接電話哩!”
人剛走,電話那頭就傳出:“紅茶怎樣?”
“啊?”司徒魏禮還沒來得及說什麼,邢肅已經說道:“我已經給你選好了。”
“頭兒~~~~~~~”司徒魏禮怨念聲剛起,遊悠不知從何時就竄了過來,急問:“是你的頭兒嗎?讓我直接問他!”
司徒魏禮趕緊收起電話,笑道:“遊小姐,這可不行,我們頭兒身份特殊,妳有什麼事情就直接問我吧!”
遊悠見著他忽而嬉笑,板了臉,道:“你們究竟知道白羽集團的多少事情?”
“不多,除了剛才給妳說的,還包括十六年前那宗大型的運毒案。聽說,當時執行圍剿任務的正好是令尊帶領的龍麟特種部隊。只是,後來這樁案件卻不了了之,不知是什麼原因?”
遊悠聽著他這話,心裡兀然一沉,臉色十分難看。
“你們究竟在調查什麼?”
司徒魏禮見她如此,收起笑容,已是嚴謹,道:“因為這起毒品案牽涉甚廣,手法與十六年前有相似之處。但,這顯然是一幫國際秘密集團在犯案,我們查了幾年,他們連蛛絲馬跡都未落下。昨天好不容易有了點頭緒,卻因為沒有目擊證據,我們也只能當做一起謀殺案處理。我想,遊小姐也是位合法公民,妳要是有線索,請務必與我們警方合作。”
遊悠低頭看著自己受傷的手臂,忽而想起栗子的話。果然,她還是太天真了,以為這件事情能敷衍過去。卻是,沒料到已經嚴重到這番地步。她究竟該怎麼做才是對的?協助警方調查此案?還是,私下處理?遊悠思緒著,只覺得頭突突的痛。讓她想起了十六年前那個夜晚,那場暴雨之中,她躲在車上,看見的那血腥一幕。
“不‘‘‘‘‘‘”她搖頭,渾身已止不住的顫抖。司徒魏禮見她有些不對勁,剛要伸手去扶住。
一雙大手已經從遊悠身後將她圈住,男子低聲的聲音,輕柔響起:“遊悠。”
遊悠驚覺回頭,看著近在咫尺的邢肅,眼底一陣酸澀,她捉住他的衣服,疲憊道:“邢肅,我想回去。”
邢肅將她頭按進懷裡,淡淡地看了眼司徒魏禮:“司徒警官,要是沒有什麼事情,我們就先告退了。”
“這‘‘‘‘‘‘”司徒魏禮頗為為難的與邢肅對視,看了眼,桌邊上的幾瓶飲料,嘆了聲:“好吧,你們辦完手續就能回去了。”
***
遊悠靠在邢肅的車上,面朝車窗,看著那燈色絢爛的街道,與轉瞬即逝的燈箱店面,心裡說不出的難受。似乎,就像是一塊許久的傷疤,突然被撕開,無聲的痛與糾結。
到了富麗公寓,邢肅下車給遊悠開了車門,她望著那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