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名狀元郎,入朝為官後最後做到了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的一國宰相,在其的庇護之下,族人後輩中也屢有人材顯現,也因此,李家在祈鎮的勢力曾力壓榆次的王家一頭。
就在李家出了狀元郎以後,時隔沒幾年,榆次的王家也出了一名探花郎,也因為入朝為官,最後官拜文學閣大學士之職,其摩下弟子眾多,勢力範圍也很廣。
這兩個同一個地區出來的人,都成為了當時的皇帝的左膀右臂,按常理本來他們是同一地區出來的,不該同時在內閣擔任要職,可是皇帝知道他大家族中間的矛盾後,也樂得坐看他們相互揪著不放,也因此而相互制約,相互持衡。
歷經數百年下來,李家敗了,王家也敗了,可是底蘊依舊存在,就象李家的這個牌坊吧,歷經了數百年,朝代都換了不知多少,李家牌坊卻依舊高高矗立著,你要進鎮可以啊,你就得從俺們李家的牌坊下過。。。呵呵,牛吧。。。
可啥事都有利弊兩個極端,運動時期,李家可沒少被整,李家大宅也被抄了又抄,而李氏的直系族人,在那個時期被批鬥,遊街更是家常便飯。
當時的運動紅小兵們曾經動過要毀掉這個牌坊的念頭,還有人曾經倒了火油在牌坊上,想點火燒掉牌坊,可是火點起來之後卻越燒越小,最後居然滅了,要知道,當時造牌坊用的可是木頭,這件事當時變為了一樁奇談。
之後沒多久那幾個動了歪腦?的紅小兵,一個個遇了意外,最後不是死便是殘了。
這下好了,有人就說那是李家的祖先生氣了,所以這些紅小兵受到了報應,這火燒李家牌坊一事在私下裡傳揚的越加沸沸揚揚的。
那年頭,雖然沒人敢公開宣揚迷信,可私下農民們都是信奉鬼神之說的,慢慢的,每逢初一或是十五,有人就會偷偷到李家牌坊下燒柱香,以祈求神靈的護佑。李家牌坊的四根柱子原本被火燒得焦黑,再加上長年香火燻蒸,越發的殘敗了,有個大風大雨的,那牌坊就象是一座在風雨中飄零的小船,隨時會翻一樣。
後來,運動結束了,李家平反,李家在京城裡當官的後人出資將李家牌坊和李家大宅都做了一個重新整修。牌坊下端用來支撐著的四根柱子換成了青石柱,上面還雕刻著騰雲的祥龍,顯得更威武了。
祈鎮的新年集會,就是在李家牌坊下方的街道上舉辦的,數米寬的道路,此時早已被起早的農戶佔滿,每個攤前總有著零散的想買新貨的居民或是遊客。
因為規定,牲畜是不能進入會場中心的,鎮上有專門的看管牲畜的地方,半天只需要兩塊錢的管理費而已。
交了錢,領了兩個用鬆緊帶束著的兩塊木牌,上面的數字是一樣的,一塊綁在牲畜身上,一塊就用做領取時的憑證。
第三十三章、討價
華夏最為注重的傳統節日就是春節,辛勞一年的人無論離家在遠,只要不是萬不得已都會想盡辦法回家過一個團圓年,哪怕路上千難萬險。
春節時的大集代表著一個地方的特色,只要是在這裡長大的,多多少少在記憶裡總會有孩時的記憶,也許那個記憶就是在這大集上吃的一串糖葫蘆,一個糖人,一小塊麥芽糖或是一個小小的物件。
這些記憶會伴隨著人的一生一世,特別是老的時候,孩提時的記憶會越加的猛烈,刺激著每個在外漂泊的華人想著葉落歸根。
崖頭溝村的一溜攤子設在離小鎮街心的小公園不遠的地方,因為來得早,他們佔了一個比較開闊的地盤,一字排開,倒扣著的籮筐當成了支架,撐起了板車上拆下來的活動車底板,搭成了一個簡易的交易攤。
金色的太陽將萬丈神芒毫不吝嗇的灑向人間,祈鎮,迎來了新年裡的第一個大集,車來車往,人潮如湧,來來往往的人們多穿著新衣,神情都是歡悅的。每每這個時候,通常看到的最為激動的那就是孩童。
洛瑜?f擺好自家的物件後,直起腰瞅了一下旁邊村鄰的攤子,東西與自家相仿,也都是雞蛋,米糧,活雞之類,只是自家比他們多了一些剪紙。
“姐,我去別地瞅瞅。。。”洛瑜亮到底年歲小,性子跳脫一些,很快便耐不下心守著了,而且好不容易口袋裡有了一點錢,他也想在大集上看看有沒自個中意的物件呢。
洛老漢吧嗒著旱菸看了一眼自家孫孫,此時老漢的聽力好象又正常了:“讓你姐姐和你一塊去,集上人多,別磕著了。。。”
倆姐弟離開後,都隔著老遠了,也沒想過孩子們能不能聽見洛老漢仍是不放心的喊了一句,“亮小子,聽你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