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子。。。”半響,洛周氏吃力的從嘴裡吐出兩個含糊不清的字,手術風險雖然降的幾乎為零,可是畢竟是在腦殼上鑽個洞,有些後遺症那是很正常的事。只是這之後就需要通靜養才能使身體恢復如初。
只是這一切需要的則是時間,洛柳青的冒然出現,很有可能會破壞這一點,醫生已經是一再叮囑過不能再讓病人受到刺激了。
洛瑜旻知道姥孃的心思,“姥娘,您放心,沒人能帶得走亮子,他好好的在學校裡唸書呢,等過幾天你出院了,他也放假了,家去就能天天看著他。”
“亮子。。。”洛周氏嘴裡反覆唸叨著孫子的名字,渾濁的老眼充滿著深深的擔憂。
洛瑜旻從記事起,印象中只記得見姥娘上一次如此失態和神魂不定是小叔去世的訊息傳來時,老太太這樣迷迷茫茫的好長時間才給掰正過來。
她知道,弟弟洛瑜亮擔擔了洛家這一房的希望,兩位老人將洛家興旺這個重任寄託在了弟弟身上。她也知道姥娘和姥爺更看重弟弟一些,這不僅是他家一家如此做為,連帶整個華夏,也都是重男輕女,以子承傳家業為主,女兒終歸是要嫁人的,生的孩子也是隨了別人家的姓。
姥娘姥爺並沒有虐待她過半點,哪怕是爹孃全都拋棄了她,嫡親的爺爺奶奶也不要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