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身後還有那神秘莫測的即墨家族。
任國華再也沒心情站在窗前看熱鬧了,而是一邊拉整自己的衣容,一邊在心中盤算著這個即墨然怎麼會突然來自己這裡。
即墨然下車後並沒有急著往警局裡走,而是恭敬的小跑到另一側的後迎下了一個高貴大氣的婦人之後。
對於孫子的做法,即墨飛鷹並沒有惱怒,相反還認為他做的很妥帖。
“小子,前面帶路。。。”綠綺一本正經的吩咐著,即墨然撇了撇嘴,心想著雖然不知道綠管家真實的年紀,可是她現在的外形與自己相差無己,這樣大大咧咧的喊自己,也真虧她內心的氣場夠大。
心裡鄙夷,可是行動卻非常給力,即墨然是身體微彎,恭敬的說:“小子不才,還忘管家大人多包涵。”
“真是稀客啊。不知即墨大狀屈尊本局,本警長迎接來遲,還忘不要見怪。。。”任國華還沒有走出大門。爽朗的聲音已飛出。
出發前即墨然已透過電話瞭解大概的情況,他給綠綺做了保證。說會毫髮無損的將宗主接回來,綠綺不放心,一定要跟著來。
“任警司,明人不說暗話,我受人委託,前來保釋洛瑜旻,我現在需要見我的當事人。確認我的當事人現如今的狀態。”即墨然一付我不和你套交情,咱們公事公辦。
到底是大律師,一進入狀態,立馬氣場大開。綠綺也是微微頷首,即墨然內心雀躍無比,越發的表現了。
“我真不知道hk現如今有些人的良心已黑到了極點,明明我的當事人出於好心救治了對方,卻被人倒打一耙帶進了警局。”
即墨然突然發問。任國華被質問的有點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強大的心理素質並沒有讓他手忙腳亂,即墨然的為人他們都清楚,絕不會無的放矢的跑來放空炮,這個什麼旻的可能是底下人因為某些事帶進來的。
“這事我還真沒收到,不過我馬上查一下。看看到底是什麼原因,還請即墨大律師移步廳內稍候片刻。。。”說話間,任國華用眼角的餘光打量過了即墨飛鷹和綠綺,一個是鶴髮童顏,一個氣度不凡,這樣的兩位老人,一看就是出自大家,他們與即墨然一同來的,很有可能就是當事人的家屬。
他能有這樣的判斷,完全是因為即墨然的名聲很高,這幾年更是非普通的案件不接,相對著他的律師費也很高,一般的人根本請不起。
即墨飛鷹和綠綺身上的衣服都是華夏古風,面料都是絲綢的,這樣的人,這樣的氣度。。。即墨然並沒有第一時間為自己做介紹,顯然不想對方與自己有交情,任國華不敢再往下猜想,而是急匆匆的吩咐底下人去查一下當事人洛瑜旻的下落。
當底下人送來報告,任國華看過之後不禁嗤笑,還當什麼大不了的事呢,不過他笑過之後就發現了事情有一些不對勁。
當官當到這個份上的都不是傻子,即墨家那勢力擺在那裡,就連港督都得敬三分,更何況他這一個小小的警司。雖然洛瑜旻是從華夏內陸一個小山村出來的,可問題她還有一個師父,據電腦系統中調出來戶籍資料,綠綺居然是鳳凰鎮的人,那就是說也是即墨家族的人,這其中的瓜葛就不得不好好的思慮一下了。
再則,即墨然是誰啊,hk律法界赫赫有名的大律師,專接大案要案,象這種的小案子人家連眼眉都不帶打一下的,可是現在居然因為這樣一樁小事情親自出現在了警局,這裡面的水有點深哦。
無證行醫,可松可緊,如果自己要刁難一下即墨然也不是不可以的,可是為了一個小太妹去得罪即墨家顯然不是一件很花算的事情,權橫利弊之下,這貨很快就做出了選擇。
“對不起,讓你們久等了,事情我已經弄清楚了,是對方無理取鬧,醫院方剛才也來了電話,傷者因為你的當事人當時處理的及時,以至於他們手術很成功,沒有任何後遺症。。。”任國華抹了一把額頭微微滲出的汗,氣喘吁吁的小跑進來。
按理來說,這種小事情根本用不著他出頭,只需派一個小警員接洽即可,可是現在他這樣做,明著就是很賣即墨家的帳,很給即墨然面子,萬一以後遇上難事,相必即墨然也會回報一二。
“然小子,你和這些警察說,有什麼事,我們即墨家擔下了。”即墨飛鷹對即墨然喝道,說完還特地眼瞟了一下綠綺,可是對方連眉毛都不帶抬一下。
自進了會客室,綠綺就老神自在的坐在彈性很好的軟沙發上閉目養神,而她的神識早已穿透了整個警局,也看到了自家姑娘正如若無事狀的喝著咖啡,翻著雜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