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他爸,我說你應該教導教導靜子才行啊,靜子總是闖禍,然後又要我到學校去賠不是,唉,明明吉安和靜子是一對龍鳳胎,怎麼兩個人的性格不像呢?”“媽媽”擔憂的說道。
“呵呵,兩兄妹性格不一樣才好啊。”“爸爸”說著,拿起茶几上的報紙開啟看了起來。
“我回來了!!”輪到越前靜夏上場了,換上了藍色水手服,紮了兩條馬尾辮,手上腿上都綁著繃帶,而且又是霸氣的上場。
“天啊,那不是越前靜夏嗎?”番至英張大嘴巴說道。
“的確是她。”安田夢子說道。
“你又去哪裡打架回來了吧?”靠在沙發上的“吉安”冷冷的說道。
“如果說我天天都打架的話,那我的壽命不是一天一天都在減少?”“靜子”也冷冷的,坐在了沙發的另一頭。
“靜子,你又去哪裡打架回來了?”“媽媽”生氣的問道。
“沒有。”“靜子”說著,開啟桌上的一瓶ponta喝了起來。
“沒有就好。”“媽媽”放下心來說道,說著,走進廚房開始做飯。(走回後臺)
“誒,我說啊,你們兩兄妹不要針鋒相對的好嗎?”“爸爸”放下報紙說道。
“那爸爸你為什麼這麼怕媽媽呢?”“靜子”問道。
“那……那是對媽媽的一種尊敬。”“爸爸”急忙說道。
“我看不是尊敬,是敬畏吧?”“吉安”揭開爸爸的謊言。
“誒這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