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理、維護正義的更是全都拋話腦後了。
嗚,她就是沒用嘛!
“可、可是,人家真的覺得很重嘛!你不幫我提,要怎麼辦?”楚琳可憐兮兮地訴苦。
“你可以把柔柔扔掉。” 轉過身,葛紅豔面不改色地說道。
什麼?
這怎麼可以?
陷入苦惱的楚琳完全沒發現身旁的豔麗人兒正努力愍著笑。
半晌後——
“小豔,你以前到底有沒有好好念過書?”楚琳猛然問道。
聞言,葛紅豔一僵,肩膀隨即忍不住地劇烈抖動起來。
天吶!她真是服了她,這是什麼思考邏輯?
來不及尋找隱蔽處,葛紅豔擺起招牌擦腰姿勢,無法抑止地狂笑起來,笑聲教人退避三舍。
找到了!
既然有人要把她扔掉,那麼,就由他接收吧!
屬於他的獵物,終究會是他的。
賣場一角,一個挺拔的身影佇立已久,太陽眼鏡下流露出一抹興味,以及躍躍欲試。
第三章
葛紅豔有沒有好好念過書,沒有人知道。不過,可以確定的是,丁水柔倒不是個好學生。
然而,該煩惱她的,卻不是臺灣的老師。在日本,她另有一個名字——佐野萌子。
佐野,是她生父的姓氏。
初中以前,她是在日本受教育的。後來,父母離婚,母親再婚,她從了繼父的姓,改了名字來到臺灣。
而日本那一段歲月逐漸在記憶中淡去,雖然不至於了無痕跡,但卻變得有些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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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涼風徐徐,蟬聲唧唧,正是那白衣黑裙的年代。
她幾乎都快忘了日本的蟬有多吵。
想來,蟬叫聲應是不分國界的才是。
風吹來,她的裙襬翩翩揚起,夾在書真中的紙箋隨風而落。隱隱可見淡綠色的筆跡,是她用日文仔細書寫關於植物病蟲害的資訊。
母親總要她記得自己是半個臺灣人。所以,小學課堂學書法時,母親格外謹慎,總是盯著她練習,說書法是中華民族的國粹,還拿了漢字字帖讓她臨摹因此,她才練得一手娟秀的字,否則
依她懶散的個性,伯是難有所成。
說來好笑,一直到來到臺灣,她才知道沒幾個同學能同她一般寫得一手漂亮的書法。因此,老師總要她代表班級參賽,不過,老話一句,她懶,所以每每推拒,也總是換採老師一句句的惋惜。
書法竟是在日本發揚光大的,這件事,連她母親也深感詫異。
我還以為臺灣人都該寫得一手好書法……當時,母親是這麼說的!語氣裡還有一絲掩不住的悵然。
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