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追根究底起來你才是罪魁禍首!”花心的男人是禍害。
農夫理所當然地道:“是她的想法太偏激了,我的花心早已經是個不爭的事實,她 不該妄想獨佔我。”
他怎麼可以如此的理所當然,彷佛男人花心是天經地義的事。
左攸然的心一次序,她早該明白的,他不會為任何人改變。
是啊!任誰都不該不自量力地妄想得到他。
即便是她!
雖然從一開始她就已經對農夫的花心看得很透徹了,但是,她的潛意識裡仍免不了 存有一絲對愛情的美麗憧憬,一此刻悉數幻滅了。
她早該認清楚這一點的,“天長地久只是神話、神話……”左攸然輕聲地低喃,但 為什麼她的心如此難受呢?
他沒聽清楚她的低語,“你說什麼?”
她猛一回神,立即將自己的情緒掩飾得無懈可擊,“沒什麼、沒什麼,我只是有點 累了,能不能先送我回去?”
他想想也對,任誰經歷剛剛的事件之後都會覺得累。“不過,在回去之前,你得先 跟我去一個地方領回你的東西。”
去一個地方領回我的東西?她很納悶,“我……”她想了一下,“我沒有東西寄放 在別人那裡啊。”
“有。”他百份之百確定那是她的東西。
“什麼東西?”她真的想不出來。
他笑笑地賣了關子,“去看看就知道了。”
“可是……”她還在猶豫中便被農夫拉著往校園外走,然後被署在一輛工程車上。
農夫開著車載她前往不知名的地方。
她四下瞟了瞟,目光不由得轉回駕駛座上的農夫身上,畢竟這輛工程車的空間就這 麼一丁點大,後頭是載貨用的。
農夫原本開的是拉風的紅色法拉利跑車,卻為了要救她而將就地借了這輛工程車, 老實說,渾身SHIAHHUOO名牌的農夫爾雅絕倫、風流惆儻,一看就是上流社會的翩翩貴 公子模樣,駕駛這種工程車實在是有些不倫不類。
雖然很諷刺,她卻也覺得他還是比較適合開名車載美人。
不過,他自己卻顯得相當自在,絲毫不在意這輛工程車和他身上的華服一點也不搭 軋。
他不地對上了她的視線,“為什麼這麼瞅著我瞧?”
她有種被逮個正著的狼狽,反應很靈敏地轉移話題,“你到底要帶我到哪裡去?”
“就快到了。”他微微一笑。
話聲方便出現一座佔地相當廣闊、裝置精密齊全的修理站,遠遠地望過去,最醒目 的是一架豪華的私人專機,雖然說已經出現在前方,工程車確